事情,而是你的子嗣该做的!呃,这话是父亲让我问你的,你怎么说?”
斛律光面色不虞问道。
和刘益守联姻的好处极多,但坏处也不少,最大的坏处就是绑得太死了,只能一条道走到黑,这不是正常的联姻该有的。
如果斛律羡的儿子跟刘益守的女儿定亲,斛律金绝对双手双脚赞成!
“呃,这个事情吧……兄长有所不知,和吴王关系真的不大。”
斛律羡摸摸头,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他的破事可不敢在信中跟老爹斛律金去说。他也知道此举异常不妥,建康城内哪怕是陈元康等人都没有休妻再娶,斛律羡自然明白娶刘益守义妹的收益与风险。
换句话说,以他目前所走的武将路线看,完全不必这么着急。等儿孙辈再联姻亦是不晚。
别人不说,就说阳休之当初在陇西李氏退婚的时候,变可以顺理成章的退掉婚约,再抱刘益守的大腿,成为外戚。以阳休之拍马的水平,将来成就不可限量!
为什么阳休之这么善于钻营的人都不搞呢?这其中的道道可就是一言难尽了。
凡事都有两面性,不能只看到好的一面,不看到坏的一面。一个不小心,就要吃大亏的。
“之前吴王义妹经常找我一起外出打猎,然后我们有一天忍不住就……现在肚子都大了,估计这次回建康都要生了。”
斛律羡不好意思的说道。
并不是每个人的定力都跟刘益守一样,面对美女都能把持得住的。自从有次偶然开了个口子,后面那种事情就根本停不下来。奉子成婚,似乎也并不稀奇。
居然是因为这种事!
斛律光大为恼火,深恨斛律羡不自爱。忽然他脑中灵光一闪,好像明白了什么。少男少女互有好感搞一起了,看上去好像水到渠成是偶然的,可真的都是偶然吗?
如果是别人,斛律光或许不觉得有什么稀奇。但若是刘益守的话……就不太好说了。
家中女卷跟谁出去玩,刘益守显然不会不知道,如果要管,那是一定可以管住的。刘益守本身就是个行事很正派的人,不存在说管不住家里人这种事。
那么是不是可以这么说,此事其实是刘益守默许的,甚至是故意纵容的,只是没想到过程有点快罢了。就算两人没有干柴烈火搞一起,刘益守想撮合也是轻而易举的事。
斛律羡自然不可能对刘益守的义妹有什么防范,两人本来就年龄相彷,然后就被妹子的裙摆给套住了。
当初世家女是想怎么套路刘益守,如今刘益守就想如何去套路别人,活学活用。
斛律光越想越觉得事情可能就是这样子的!
斛律羡这些年确实成长了不少,但江湖经验还是太少,太年轻了。斛律光忍不住一阵感慨。
“今日我便要开拔,你还有什么话要说,赶紧的吧。”
斛律光一脸无奈问道。他这个弟弟已经长大成人,已经有自己的想法,管不住了。回去以后,他便会跟老爹斛律金汇报此事。
他也不想劝了,要是只口头上的婚约,那还可以说道一下。现在连孩子都怀上了,这事显然没法推辞,只能将错就错了。
刘益守的脸,可不是随便能打的!打过他脸的人多半都坟头长草了!
斛律光也听说了,斛律羡几个妾室都没怀上,唯独没过门的女朋友怀了,这也许就是天意吧。
“兄长,劝说一下父亲。吴王席卷天下已成大势,不要与大势对抗啊。”
斛律羡很是急切的劝说道。
斛律光微微点头,很多事情他是看在眼里的,只是不方便摊开去说。河北诸多势力的抉择,终究还是要看刘益守能不能带兵过黄河。
能过黄河,才能震慑人心,否认,就是有人会不把你当回事。
“你认为这次高欢回去后会如何?”
斛律光忽然想起这一茬,压低声音问道。虽然跟他没有切身关系,但他却很在意这件事最后会怎么解决。
还是说永远都无法解决。
他想听听斛律羡的看法。
“父子相残不太可能,我认为高王回去便能平息纷争,亦是不会杀高洋。但高王一死,河北必定大乱,诸侯纷争开启。”
斛律羡沉声说道。
“一州之地,何来诸侯!真是荒谬!”
斛律光嗤笑道。河北就算乱起来,那都是些茶杯里的战斗,不提也罢。刘益守依托广大的地盘,有近乎于无穷的补给能力,只要不故意摆烂,荡平河北只是时间问题。
但斛律羡说的道理,似乎也是那么回事。只是,高欢此番回去,便能真的平息纷争么?高洋尝到了权力的甜头,他还能当做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么?
斛律光有点不敢相信,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