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一下是顺水推舟,大家都是这种规矩。但是好歹注意一下啊!
你说刘益守不渣吧,他又完全不跟这些妹子们讲客气,确实烂到了极点。
你说他渣吧,他又没有始乱终弃,身边那些娘子们也是好好的,最能生的已经是三个孩子的母亲,一生都栽在刘益守身上了。
当事人都不抱怨,你个外人有什么资格叽叽歪歪的?
崔冏一时间好像也有点明白了,只能忍不住唏嘘感慨。有权有势又长得帅,当真是为所欲为啊。
正在这时,书房门外传来阳休之的声音。等对方进来后,才满脸怒容的对刘益守拱手说道:“高欢这厮无耻之尤,收了我们的钱,居然不放兰京回来!”
嗯?
刘益守和崔冏同时一愣,兰京又不是什么重要人物,又不是如花似玉的妹子,你踏马留着难道当娈童用?多少要点脸吧?
兰京这英武勃发的模样,也不适合当娈童,太健壮了点。刘益守脑中幻想着某些不堪入目的画面,瞬间便感觉脑子要宕机了。
兰钦本身就是名将,身材魁梧。兰京被刘益守收养的这些年,吃住锻炼都很上心,所以身体很健壮。
难道是高欢好这一口?刘益守只听说高欢好女色如命,是个坚定的“靓妹党”,什么时候变成男女通吃了?
刘益守满脸古怪的问道:“高欢到底是怎么想的呢?赎回兰京这件事我都快忘记了,还以为早就办成了呢。”
“主公有所不知,我们派去的使者悄悄私下里打听,发现高欢对兰京完全无感,看待他就跟普通的战俘没有任何区别。
只是高澄逮着兰京不放,平日里百般折辱。似乎是因为他那只眼睛的缘故而憎恨主公,所以才把气撒在兰京身上。
折辱兰京就是在打脸主公,所以他会觉得很痛快吧。”
阳休之若有所思的说道,老实说,他也不理解高澄这是什么心理。或许是因为阳休之自己眼睛没瞎,所以也无法理解高澄这样身体残疾的人吧。刘益守不是常说“人与人之间的喜怒并不相通”么,阳休之觉得还挺有道理的。
“这件事,好像不是送钱就能办成的。有负兰钦所托,我心实在难安啊。”
刘益守长叹一声,深感愧疚。
高伶虽然是娄昭君丢过来的战利品,但刘益守对她的生活还是很照顾的,吃穿用度都是最好的。他不想让外人觉得自己把高欢的女儿当奴隶一般玩弄践踏,很是随便。
辱人者,人恒辱之。刘益守如今也是大气稳重的一方霸主,犯不着在这样的事情上,靠虐待仇敌寻求存在感。
连羊姜都穿不上华美的棉布衣呢,如今棉纺技术还不成熟,那衣服都是试制品,成本很高的!
刘益守却是直接给高伶定做了一套。
他这个人很爱惜羽毛,感觉这是高澄在故意在兰京这件事上给他刘某人难堪。
“罢了,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以后有合适机会再说吧,暂时不用管了。”
刘益守已经放弃了,那些银饼只当是买了狗粮吧。人生岂能事事如愿呢?
阳休之和崔冏二人告退,刘益守一个人在书房里写政令,心情很是烦躁。
那么多大事都做了,连北伐都全胜而归,居然连个兰京都弄不回来。这点小事都办不到,让他感觉异常的挫败。
桌桉跟前,刘益守忍不住大骂高澄下流无耻!
……
吴王府的某个树荫下,阳休之看着美艳绝伦的高伶,心中暗叹刘益守艳福不浅,却又不敢正眼观察。
他和崔冏出了书房以后,就被门外偷听的高伶叫到了院落里一棵树下聊天。
“请问高娘子有什么指教呢?”
阳休之小心翼翼的问道,不敢跟高伶太过接近。这一位的颜值,在刘益守妻妾里面也算是极为靠前的,阳休之不想让刘益守认为他有什么不该有的想法。
“我不是故意要偷听的,只是担忧阿郎让我打掉孩子……”
高伶有些焦躁的解释道,生怕阳休之跟刘益守告状。
“主公不是那样的人。高娘子身上的棉布衣,主公家里妻妾都不曾有,可以说主公对高娘子是十分宠爱了。高娘子腹中孩儿定然可以出生,而且将来富贵不缺,也不会过继给他人。
请高娘子放心,主公高贵仁义,绝不会欺负女流之辈的。”
阳休之低着头说道。
高伶松了口气,其实她也是这么觉得的,但还是希望有人能亲口说出这样的话。
她面露笑容说道:“刚才阳先生跟我家阿郎的话,妾身也听到了一些。兰京一事,妾身也知道些许内幕。
不如这样,妾身修书一封,麻烦先生派人送到邺城,自然可以让兰京顺利返回建康。
阿郎对妾身很好,妾身也很想为他做点事。”
原来是这样。
阳休之松了口气,才想起来高伶跟高澄是嫡亲的关系,同父同母,想来儿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