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忠心耿耿,未有辜负。天子何以要跑路?”
这话槽点太多,已经不知道要从何说起。唐邕忍不住提醒道:“世子,元修到底想做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如何把他抓回来。
元修的死活并不重要,但他不能在世子监国的时候失踪。要不然,世子什么都没做,就会平白无故的被人认为是戕害天子的主谋。”
唐邕的话一针见血,高澄也不得不严肃起来。他虚心求教道:“道和以为如何应对为好呢?”
高澄看唐邕一点都不着急的模样,就知道对方肯定已经有了定计。
“世子,如果在下是元修,则必走洛阳,在洛阳发檄文,控诉高王乃国贼。当然,此举肯定会引火烧身,没有人配合,檄文肯定连发都发不出去。
所以元修一定会去洛阳先试试,若是事成,则联络关中贺拔岳出兵洛阳勤王。若是不成,则走潼关去关中,我们亦是追之不及。
以属下之见,世子不如亲率霸府嫡系兵马前往洛阳抓人,亦是震慑洛阳城内众多的元氏宗室。
高王一直致力于削弱元氏权柄与威信,如果见到世子如此果敢勇勐又条理清晰,定然会很高兴的。”
唐邕十分大胆的建议道。
不得不说,他的建议可谓是直指要害,而且预判了元修的动作。
听了唐邕的话,高澄很有些心动,潜意识里就觉得对方的办法成功率极高!
元修突然间玩失踪,身边带着的人绝对不可能很多,甚至为了掩人耳目,他身边可能连一个人都没有!元修大概也不太可能在邺城的宫殿里面写信给贺拔岳,约他派兵出关中勤王。如果那样,事情早就败露了。
而且贺拔岳已经扶持了元宝炬当皇帝,他要找借口出兵,也不可能是为了“勤王”这种理由。幼稚的人是元修,可不是老奸巨猾的贺拔岳。如果元修是皇帝,那元宝炬算什么东西?
所以说这一切的计划都是建立在元修自己想当然的基础上。他冲动行事,完全是一种“自爆”行为,也就是说,哪怕自己前途没了,也要让高欢和高澄喝一壶。
唐邕这么短的时间里就把元修的计划推测得像模像样的,不得不说,目前对方的职位确实有些屈才了。
“父亲已经将霸府兵符交给我了。你随我去调兵吧!”
高澄站起身,铿锵有力的说道。
“对了,对外就说,天子抱恙在身,需要在宫中好好静养,任何人都不能去打扰天子的休息。”
“喏,属下这便去调兵。”
唐邕自信一笑,他明白自己建功立业的机会来了。
……
又是一个充满了激情与野性的夜晚,被彻底征服的萧玉姈,躺在床上喘息着,与刘益守十指紧扣,长发被脸上的汗水打湿,看上去有些妖艳。
萧玉姈一开始是抱着“做他的女人随便混下去就好了吧”这样的想法。
后来就变成了“做他的女人真是太好了”。
又后来变成了“要是他身边就我一个女人就好了”。
如今的想法只有“只要在他身边就好了”。
女人在不同的时候,不同的境况下,内心的想法也是千差万别的。
“没有比你更好的女人了。”
刘益守一边在萧玉姈耳边说着情话,一边把对方搂在怀里。
“妾身也是觉得阿郎是最好的,其他那些驸马,一个个都不能看诶。”
萧玉姈叹息感慨的说道。
她的缺点是不太喜欢动脑子想复杂的事情,作为正妻镇不住场子。但是优点也很明显,那就是不喜欢搞事情,不喜欢折腾。
“有件事情,我自觉得有些对不住你们,可是呢,还是要去做,内心非常矛盾。”
刘益守叹了口气,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没关系的,不就是勾搭上了哪家的小娘子嘛。”
萧玉姈娇笑道:“什么时候引进家门就行了,这又不是什么大事。”
男人嘛,都是一个德行,区别只在于有本事和没本事,何必把夫妻关系闹僵呢?
萧玉姈想得很开。反正已经这么多妹子了,再多几个也就那样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如此我就放心了。”
刘益守面露尴尬之色,还好在烛火的照耀下不怎么明显。至于柔然公主的事情,他连提都不敢提。萧玉姈是老实人,刘益守可不觉得把老实人逼急了,她还能继续老实。
老实人的反手一击,向来都是异常凌厉的。
“对了,阿郎还没说是哪家的娘子呢?王氏谢氏么?”
萧玉姈好奇问道。今晚玩得很尽兴,她现在整个人都放松下来了。
“王谢大族的娘子,怎么看得上我呢。”
刘益守自嘲说道。
都到《占山格完全铺开的节骨眼了,王谢大族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