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那一次,韦氏并没有得到多少政治利益。&p;;p&p;;
与之相反的是,刘益守赚得盆满钵满,麾下亲信都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p;;p&p;;
“事关重大,在下要回去跟族人商议一番。”&p;;p&p;;
韦暗一句话也没说要听刘益守的命令,带着私军部曲去河南之地堵漏。但他相信以对方的政治智慧,绝对会明白所有的意思。&p;;p&p;;
“如此,那便劳烦务直兄了。”&p;;p&p;;
刘益守双手拢袖,对着韦暗深深一拜说道。&p;;p&p;;
“于公于私,韦氏一族都应该好好想想此战的意义。倾覆之下安有完卵,合肥离淮河太近了,若是淮北不保,合肥亦是危在旦夕。”&p;;p&p;;
刘益守恳切说道。&p;;p&p;;
“这是自然,天色不早了,在下还要急着回去与族中子弟商议,告辞。”&p;;p&p;;
韦暗客气的对刘益守行礼,随即独自离开了王府。&p;;p&p;;
等他走后,刘益守站起身,在书房内踱步,自言自语道“所有的拼图都齐了,但是总感觉好像少了什么,到底是少了什么呢?”&p;;p&p;;
他总觉得似乎有什么遗漏的地方,一时间却又是想不起来了。&p;;p&p;;
“罢了,工作时间结束,现在开始娱乐吧。”&p;;p&p;;
刘益守伸了个懒腰,自言自语道。&p;;p&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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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吴王府的书房内漆黑一片只有桌桉上的一点亮光。&p;;p&p;;
刘益守在点燃的蜡烛前摆了一块薄木板,上面挖了一个小洞。然后离这块薄木板不远处,有一块同款的木板,上面有两条隔得很近的缝隙,每条缝隙都是细长型,同样的长宽。&p;;p&p;;
这块木板的后面,又是一块同款的薄木板,上面没有开孔。&p;;p&p;;
此时此刻,这块木板上出现了红色的明暗光斑,长条形的,中间一道最宽,边缘的最窄。&p;;p&p;;
刘益守像个鬼魅一般,抱起双臂看着眼前的一切,若有所思。&p;;p&p;;
“阿郎,你在做什么呢?”&p;;p&p;;
萧玉姈蹑手蹑脚的进来,看到眼前诡异的一幕,不由得心里发毛。&p;;p&p;;
“你看,光穿过两条缝隙,后面那个木板上面,应该是两条光斑。可是为什么会出现很多条粗细不同的光斑呢?”&p;;p&p;;
刘益守看着萧玉姈,幽幽问道。&p;;p&p;;
“呃这个妾身不知道啊!”&p;;p&p;;
萧玉姈傻眼了,这个问题看似简单,但她完全没办法回答,涉及到了知识的盲区。而且她也感觉刘益守问这个问题,简直是不知所谓。&p;;p&p;;
“这是用光子在做实验。如果是用电子的话,开观察口测量到的就是两条斑纹,不开观察口,测量到的就是很多条斑纹。同样一个东西,我们看和不看,竟然是两种结果。&p;;p&p;;
我们感知的世界,真的是存在的么?”&p;;p&p;;
刘益守一边将萧玉姈的肩膀揽住,一边喃喃自语的说道。&p;;p&p;;
这些话,拆成单个字萧玉姈都知道,但是连在一起,听上去就跟无字天书一般莫名其妙。&p;;p&p;;
“阿郎,你没事吧阿郎?”&p;;p&p;;
萧玉姈抱着刘益守的胳膊,急得眼泪都出来了,这年头,像刘益守这样的极品好男人那是打着灯笼也找不到,要是魔怔了可怎么办?&p;;p&p;;
“我没事,只是心有所感罢了。”&p;;p&p;;
刘益守长叹一声,带着无尽的萧索。&p;;p&p;;
人前风光,人后寂寞,他有很多无法开口的痛,无人理解,无人倾诉,无人共鸣。&p;;p&p;;
人与人的快乐不尽相同,人世间最浅显又最无奈的道理。&p;;p&p;;
“阿郎,妾身看这吴王府我们也不是经常住,难免有什么邪祟,不如让同泰寺的高僧来这里做做法事如何?”&p;;p&p;;
看刘益守魂不守舍,萧玉姈忽然想了个“妙招”。&p;;p&p;;
刘益守一愣,随即勐拍自己的脑袋说道“你看我这记性,怎么把这帮人给忘了呢。天下兴亡匹夫有责,连匹夫都有责,那些寺庙里的僧人怎么能没有责呢!”&p;;p&p;;
他高兴的手舞足蹈,一把将萧玉姈拦腰抱起,亲着对方的耳朵说道“走,去卧房,让为夫好好疼爱一下你。”&p;;p&p;;
“不要嘛,你太凶了,每次妾身都没力气了”&p;;p&p;;
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