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郎…”
清晨,元玉仪拖着长长的音,在床上伸了个懒腰,那声音软软糯糯的。
“你能不能好好说话?”
刘益守无奈的坐起身,慢慢的穿衣服。
天知道他昨夜经历了什么!这妹子的软萌都是装出来的,在见过元雍之后,就彻底原形毕露了。
因为忌惮年纪太小,不能跟她那啥。结果这小妖精又喜欢撩,百般勾引,弄得血气翻腾的刘益守一晚上没睡。
“昨晚,阿郎可是很冲动呢。”
元玉仪从背后抱着刘益守,嗯,身上一件衣服也没有。
经历过徐月华的侍奉,刘益守就知道,这年代的女人,你可千万别小看,人家可主动了。
元玉仪再次强化了这种印象。
当然,这也可能是因为元雍“言传身教”吧。
“你爹就没有教你点好的么?我要是冲动,你今天就下不了床了。”
刘益守没好气说道。
“教了啊,他说你是唯一可信之人。既然如此,我心甘情愿与你为妾,这有什么不对?
在阿郎面前,我就是再放纵,也是放纵给你一个看的,这是我爹教我的。
不要做一个没有用的人,妾室不就是为了哄主人开心的?”
好吧,你看这家教杠杠的,感情昨天傻乎乎的软萌都是在演呢。
“穿衣服吧,谁说你是妾室了,你只是个侍女而已。”
说了半天,元玉仪没动,刘益守转过身,看到她毫无羞怯的光着身子与自己对视。
刘益守在惊叹这身子满是青春诱惑的同时,也是对此女的脸皮之厚暗暗称奇。
其实出自那样的环境,缺少羞耻心也不怎么奇怪,毕竟元雍怎么说呢,酒池肉林习惯了吧。
刘益守稍微也有些理解。
“阿郎,妾身从前在家,都是别人给我穿衣服的,我自己不会穿……”
元玉仪理所当然说道。
元雍这一家人可真是…死的不冤。刘益守在心中暗暗感慨。
“就这一次了,以后别当虫子啊,要堂堂正正做人,先从料理好自己开始。”
刘益守小心翼翼给她穿好衣服。不得不说,人靠衣装,穿上那件白色轻纱以后,此女看起来又有点“仙气”了。
“阿郎,妾有话要跟你说。”
元玉仪收起脸上的媚笑,看起来颇为严肃。
“说吧,我听着呢。”
元玉仪搂着刘益守脖子,在他耳边嘀嘀咕咕说了半天,然后一脸殷切期盼的看着他。
“我的天,你这些想法是怎么来的?”
刘益守轻抚额头,对元玉仪的三观崩坏程度大为震惊。
“我爹说……”
“可闭嘴吧你,当我不知道你爹什么德行啊。他要是有这种心机,能沦落到被人抄家的地步?”
刘益守按着她的头,虎着脸问道:“那些想法是谁教你的?”
“好了好了,我说我说,是我娘教我的。她是我爹的宠妾。”
这才像话。
“以后你跟在我身边,好好学一下做人的道理,明白么?歪门邪道走不远的。”
刘益守训斥了元玉仪一句。
不过似乎并没有什么效果,元玉仪直接顶嘴道:“我跟阿郎都是一条船上的人,阿郎发达了,妾身也就过得好了。
阿郎倒霉了,妾身也会跟着倒霉。好多事情阿郎不做,还不许妾身做么?从今以后咱们是一伙人。”
刘益守仿佛听到那句熟悉的话:队长,你自己不想捞,别挡了兄弟们的财路啊!
场景虽然不同,道理却是一样的道理。
“阿郎,人人都会防备男人,但是不会防备我这样娇滴滴的小女人,对不对?有什么阿郎不方便做的事情,妾身就很方便做啊。”
好吧,其实刘益守也承认,一般男人对于元玉仪这种样貌的女人没什么抵抗力。
比如在酒中下毒,元玉仪去敬酒,那就很有可能会成功。
看来这个女人已经很清楚自己想要什么,自己会拿出什么。或许被关进箱子里的时候,她就已经觉悟了。
元玉仪知道自己未及笄前的地位其实很微妙,被刘益守拿去送人拉关系的可能性不小,所以就必须要拼命显示自己的价值才行。
“好吧,我给你去换件朴素点的衣服,这一件有点招摇了。”
刘益守摇了摇头。
真不能怪世道不好。元玉仪穿着漂亮的白色纱裙,又娇艳,又妩媚,身子骨又没有完全长开,总能激起男人内心隐藏的野**望。
还是得好好“打扮”一下才行,刘益守可不希望以后随便走到哪,都发生那种别人找他讨要侍妾的庸俗桥段。
“今晚我要去一个地方,嗯,干脆说了吧,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