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乡,连尸骨都葬于河北。
忙的手忙脚乱的朱玮看到黯然神伤的这伙人,上来拍了拍李善的肩膀,“上得战场,命就不是自己的了。”
“石头和赵大都说了,你屡屡护住大伙儿,后来还刻意让他们照料伤员,不用上阵厮杀……足矣足矣。”
李善苦笑两声,“做的再多……还是如此,七伯,这五家,日后多多照料。”
“放心就是。”朱玮轻声说:“诸家都添了田地,家中也不止一个男丁,抚恤又丰厚,日子不难熬。”
“添的田地都是要缴税赋的,李家一力承担。”李善想了想,“十年为限。”
“不可!”朱玮压低声音,“几个月前就有数百难民未离去,定居此地,此次又来了两百余人,其中好些都是投入门下,若成惯例,他日如何承担的起?”
李善摇摇头,“不碍事,适才问过德谋兄,东山酒楼利润丰厚,再开财源,养活不难。”
在李善的思路中,以田地养人,那实在太亏欠自己穿越者的身份了,而且对于那五家人来说,自己掉几滴眼泪,还不如自己多给些实惠来的合适。
朱玮不禁感慨,石头曾言,大郎仁义之名遍传山东,果然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