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刘兄此话差矣!”
果然,事情还有转折。这刘远连番遮掩却挡不住损友爆料。
“你弃武又习文不是因为你非说自己武功大成,要表演胸口碎大石嘛。你那师傅虽说本事稀松就会些庄稼把式,可到底还是向着你的。
可惜,他没拦不住你啊。就那么一锤,就躺了小一年。”这士子一番话终是将刘远的前半生糗事吐了个痛痛快快。
“你好,赵老三,你小时候顶风尿一嘴。你还,,,”刘远气急败坏。
“诶诶诶,你可小心说话。仁兄,我这还有刘兄那年胸口碎大石后在家修养时的即兴赋诗。来,来,来,我这就背诵于你听。”
“赵老三!”
“刘老根!”
揭了老短之后的二人互相恶狠狠的对视。此时再看刘远,哪里还有刚才风流浪子的潇洒模样。
这俩人,简直好比后世互相要当对方爸爸的损友,不知为何就互相损了起来。
本来李瑜还以为这与刘远寒暄叙旧的士子是个沉默寡言的,现在看,分明也是个牙尖嘴利的主。
可是死道友不死贫道,两人互损他这个渔翁却是得利之人。平白听了这么些趣事让这本来只是观赏佳人的平静下午更多了几分滋味。
想罢,为了平淡的午后再多几番滋味,李瑜又忍不住加了一把火。
“赵,老根兄。你说的刘兄之诗,真能背诵?”
“能,这有何不能。你且听我吟来!”
“好,你吟,你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