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有人发现咱们了。”
“没事,加快速度立刻出城。”
听见有人大喊关羽本是起了结果对方的想法,可城门也离着不远了,此时再折返而回多少有些得不偿失。
一刻钟不到,五人终于飞奔到了城门而下。
“快,开城门。”城门下典韦李瑜等待已久,随着典韦的叫喊,两个跟随他抢夺城门控制权的兵卒立刻推开厚重的颍阴城大门,让刘备一行人片刻未停的策马而出。
【呵,刘老板这是用了什么妙计?怎么一行人一个都没受伤就是身上衣物也没有半点凌乱呢。
看他们这情况难不成是半路改变计划了,背后有高人为他出谋划策?
唉,不管了。反正怎么说人是救出来了。虽说也是改变了历史可幸好和我没关系。】
跟着刘备一行人出城,一行九人再加一个伤员向着张飞扎营之地飞奔。
幸好本就为了防止突发事件扎营之地离着颍阴城并不遥远,仅是一里地的路途快马狂奔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就到了大营之内。
“三弟,先去请营内粗通医术的军医来看一看元直的伤势。而后你吩咐下去,咱们寅时天色稍亮就立刻启程。”
“你放心大哥,我把军医带过来后立刻叫那帮小崽子们起来。
俺保证把来追的人统统击退。”张飞大嗓门叫嚷了几声就要下去叫人,根本没把刘备的意思领会。
“翼德。有没有人追击尚未可知。可如果衙门真的通知郡守,郡守派兵封锁颍川四处要道,那咱们还是能避则避万万不要正面冲突。
毕竟咱们与郡兵相拼,这群跟着咱们的难民可就受了苦了。”
刘备没有大声训斥莽撞的张飞,而是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劝诫着他。
他说的其实也很有道理,郡兵若是追击刘备军队,这群跟在军队后面跑不快的难民很可能会被伤及无辜。
“嘿,哥哥放心。俺晓得了,咱们紧急行军,俺不与那群直娘贼交战还不行嘛。”憨笑着挠头而去,不大一会,那粗通医术其实仅能治疗跌打外伤的老军医就入得了刘备营帐。
翻看了一下木板床上徐庶的伤势,又假模假样的摸了摸脉。
他这才老脸一松,长嘘一口气缓缓开口:“主公,这位先生只是受过鞭伤,失血过多。只待在下稍稍为他包扎一番再多多将养几日,保证无恙。”
【嘶,失血太多还不是大事,真是祖传老中医专爱吹牛逼。
不过现在对于这类失血过多的伤者好像也没多少医治手段,哪像后世啊缺什么血输什么血。大大降低了死亡几率。
咦,这老军医手上的黑色小瓶是什么东西还挺有效果。就这么稍稍撒上一点就能止住出血?】
原来正自李瑜对老军医的话在心中暗自反驳的时候,对方从怀中掏出了一个黑色的小瓶,轻轻往徐庶经过马背颠簸引起伤口崩裂流血的伤口上一撒。
十几个呼吸之后,肉眼可见翻出来的暗红皮肉渐渐不再流血,仅是看上去剩些血丝而已。
这小黑瓶的疗效简直颠覆了李瑜对以往中医的认知。
倒是一旁刘备,微微带着些许自得的瞥了惊呆了的李瑜一眼,心中已是畅快不已。
实际上别看李瑜表面谦虚,作为唯一能听他心声的刘备其实知道这小子心中总是有种莫名的骄傲。
像现在这样能看见李瑜吃惊的时候可不多。可谓是见一次少一次。所以难得看到李瑜暴露出见识短浅的一面他才会很是爽快。
老军医又在旁等了一会,在确定徐庶的伤口真的不再出血之后才用干净的布条仔细的将其包扎起来。
“唉,老了老了。才干坐了这么一会就劳累不堪。
主公,若是没什么事情,老夫就要回军帐小歇一会了。”老头也是个妙人,明明没做多少动作更没见丝毫困倦却直眨着一双明澈如清泉的双眼连连打着哈气。
“老者请回。请回。”刘备对他也不摆什么主公的架子,实在是对方的年龄大了,看样子起码比二十九岁的刘备大了一轮还多。
他虽然算的上是对方的主公,对方可也算的上是他的前辈。在以孝道治国的东汉,他要想行仁义之道自然要给予对方适当的尊重。
【嘛,现在回去你也睡不着了,张飞那个莽撞人现在说不定正挨个的赠送叫醒服务呢。】
闻听此言刘备微微一呆:“唉,好像刚才只是提醒翼德不要抱着与郡兵交战的心态。却忘了纠正他不用这么早叫醒兵卒了。
我明明说的是寅时天色微亮再叫醒兵卒,可现在到好,现在才丑时啊。天还没亮怎么行军赶路。
难道要砍木扎火把行军?”
果然,正在刘备埋怨张飞听话只听一半的时候,他大营四周适时的传来了张飞独有的大嗓门。
一阵粗鲁大声的叫醒服务之后,张飞大步走进了营帐。
“大哥。俺把所有人都叫起来了。我保证,半个时辰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