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后宫,胁诸侯。大汉国都已然自身难保你还想着董卓和诸侯会安置这些难民?你别做梦了。”
李瑜不屑的将洛阳此时局势说与老者。对现在还对洛阳报以希望或可能还在狡辩的老者报以言语上的迎头痛击。
“十八路诸侯齐聚洛阳?难怪颍川深冬大雪三日不绝也无人问津,原来是汉庭气运已尽。
小友,你们也是从洛阳方向来的吧。难道你们这支军队背后也是十八路诸侯之一?”
老者闻听董卓欺天子,淫后宫,十八路诸侯兵峰直指洛阳这等宛若天崩的大事脸上神色却始终淡然,眼皮都未因此眨过一下。
他身边的两个孙儿也好似不知这是何等大事竟与自家祖父如出一辙的平静。
可从刚才的言行中李瑜就能知晓,三人中老者深谋远虑智计狠辣。那双眼格外灵动的孙子谋略不知如何可狠辣确是更胜乃祖一筹。
他们此时应该都很是清楚明白洛阳的局势。可即使如此还是这般平静,难道仅是因为腹有诡谋,胸有沟壑?
不,他们背后肯定还有不为人知的倚仗。
“老头不关心汉室衰败却关心这支军队是不是十八路诸侯所掌。看样你也是个盼乱世而崛起的枭雄人物,怎么,现在东汉的农民骨子里都有造反的基因吗?”
“造反?枭雄?不不不,老叟就是个吃不上饭穿不上衣的小小难民。现只求一屋避寒顿顿有粮何谈造反一说。小友玩笑了,玩笑了!”
【呵,零陵上将邢道荣曾将说过,脱裤子放屁你是糊弄鬼呢。你个狡猾的糟老头子,食屎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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