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奇写的字,自然是没办法跟古代文人相比的。
所以能够把这么难看的字拿给别人看的,基本上也就只有李奇了这在当下时代已被沦为笑谈。
但是也有不同的声音,说李奇虽然是世家权贵之后,但是自幼随着母亲漂泊谋生,哪有条件练字啊。他能够把这么难看的字拿出来给人,也算是有诚意了。
雅丹丞相哪里知道,他眼前这个家伙的脸皮可比李奇还要厚。
雅丹丞相一边看,张三一边在旁边给他解释:“吾主说了,韩遂曾经背叛过羌人,还杀了你们的首领,你们竟然为了蝇头小利,与这种人合作,实在是令人费解。”
雅丹丞相看完信函,皆是以利引诱之类的话。
看完之后,雅丹丞相将信函投入火炉中焚毁,朝着门外喊道:“来呀!把这个家伙给我推出去斩了!”
张三大惊:“两军交战,不斩来使。”
“汝好歹是羌国丞相,位高权重,德高望重,举重若轻,轻描淡写的斩杀来使,就不怕被世人耻笑?”
他几乎把这两年学会的四字词语都说出来了,可还是不行。
“汝这是要自绝后路耶?”张三歇斯底里的喊道。
“”
张三这次是真的被吓到了,他所依仗的,就是“两军交战,不斩来使”,所以他这次扮演的角色不是奸细,而是使者。可是没有想到羌人不跟他玩儿这套啊!
直到他说出“自绝后路”这四个字时,雅丹丞相才令人松开张三。
汉人的规则可以不讲,但是自身的利弊还是要权衡的。
羌人与西凉军是临时合作关系,的确没有必要把事情做得太绝。
雅丹丞相道:“汝现在知道吾与韩将军是同气连枝的了吧,可速速滚回去。”
两名羌兵押解着张三,将其驱逐出界。
沿途,张三发现羌兵营帐附近堆起很多土坡,土质疏松,像是刚从地里掘起来的。
两名羌兵警惕了起来,其中一名会说汉语的羌兵道:“再看我就挖了你的眼睛。”
张三故作轻松的说道:“尔等放心吧,吾是一名有道德的信使。我的职责就是送信,送完回去领赏就完了,绝对不会走漏一点关于敌方的消息。你们想啊,假如你们明明是在种白菜,准备打持久战的,我却偏偏跑回去说你们是在挖陷阱,打算诱敌的,到时候我军误判情报,遭致重大损失,吾来负责吗?吾死不足惜,可是吾上有高堂,下有娇妻,只怕都要受到连累。”
说到这里,张三还不忘语重心长的告诫羌兵:“这些都是经验之谈,尔等务必牢记。行了,小人物不为难小人物,大家都回吧。”
羌兵还是不太放心,打算误导一下张三,便自作聪明的说道:“放心吧,我们绝对不是在挖陷阱。”
一般情况下,敌人这么跟你说,那通常都是反面意思。
他说不是在挖陷阱,那就一定是在挖陷阱了。
可要是张三真的这么想,那阳安关就要完蛋了。
羌兵简直觉得自己棒棒哒!
张三脱离羌营,赶紧找个地方撒了泡尿:奶奶的,这趟差事简直太凶险了!尿都吓出来了。
如果上天再给他一次重新选择的机会,他宁愿在成都跟那帮官二代们击壤。
回到阳安关,众人问及情报。
张三道:“我酒呢?”
士兵将酒送上,已经凉凉了。
张三叹道:“失败,失败!”
诸葛亮问:“没有探到消息?”
张三道:“酒凉了,终究还是没有学到云长公的精髓。”
张任道:“酒凉了可以再温,可是消息探到了没有?”
张三道:“他们在挖地道。”
诸葛亮问:“何以知之?”
张三道:“羌兵营地堆了很多土坡,有的疏松,像是刚刨起来的,有的潮湿,应该是挖得比较深了。最重要的是,那羌兵想要误导老子,说他们绝不是在挖陷阱,言下之意,就是要让我相信他们是在挖陷阱,所以,我断定他们真的不是在挖陷阱。那么掘这么多土,不是在挖地道又是干什么呢?不至于真的种白菜吧。”
诸葛亮听闻之后,开始思考敌军挖地道应该如何对付。
王平、霍峻皆上前围住张三:“你小子打探消息都打探到别人的营寨里去了?他们没把你抓起来?”
张三道:“为什么要抓我,我又不是奸细。”
王平问:“你不是奸细是什么?”
张三道:“我是信使。”
王平:“”
你这是狠起来连自己都骗啊!
却说韩遂听闻益州派人给雅丹丞相送了信,心下大惊,忙找雅丹丞相对质。
雅丹丞相俱言烧毁信件,驱赶来使之事。
韩遂惊道:“非是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