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吴国太要来,还把孙尚香给带来了,李奇赶紧令人打扫了两间上好的厢房出来。
庞统在旁边冷冷的说道:“真乃贤婿也。”
李奇道:“我这是尽量讨好国太,看能不能把她接到荆州去住。若国太肯跟着我走,那以后孙权还不是指哪儿打哪儿?”
庞统笑道:“主公怕是想多了。不过也不妨一试。”
数日之后,又有传令兵道:“吴国太及吴侯距离豫章城不足五十里了。”
李奇乃整顿军马和军中乐官,带上赵云、周仓等出城十里相迎。
远远的望见了孙权和吴国太的车撵,李奇便施以晚辈子里,拱手鞠躬相迎。
这个时候的吴国太虽然还看不清李奇的容貌,便已被其诚意所打动。
少顷,车撵已至眼前。
李奇扯着洪亮的嗓子喊道:“晚辈李奇,恭迎国太。”
吴国太掀开轿帘,见李奇果如孙权所说的那般年轻,还仪表堂堂,颇有谦谦君子之范,不由得心中暗喜。
按照礼数,李奇与孙尚香现在还不能见面。
故而孙尚香也只是将轿帘掀开了一角缝隙,偷偷打量了一下李奇。
这经常骑马征战之人,果然是健硕有神,不像兄长那般坐在殿堂上,脾肉横生。
见礼毕,李奇又迎国太与孙权入城。
孙权旁边周泰、丁奉与李奇旁边的赵云、周仓相互瞪眼,但是谁也不敢在国太面前生事。
入城安坐,吴国太再次仔细打量了一下李奇,道:“吾听仲谋说,正泓年纪轻轻,已是横跨荆、益两州之雄主,真英雄也。”
李奇谦虚道:“国太与仲谋兄过誉了,想吾当年两万兵马从西城起事。实为替父报仇,现在想起来,还是太冒险了。”
吴国太既然有意招李奇为婿,自然早已把他的家世了解清楚了。
听闻李奇说起父仇时,仍然不免悲愤之情,乃叹道:“真孝子也。”
李奇又谦虚道:“说到孝顺,吾还要向仲谋兄多多学习才是。”
吴国太点头道:“这老身就不跟正泓谦虚了,老身虽非仲谋生母,但仲谋待吾,胜如生母。”
李奇道:“国太高风峻节,合该有此福份。”
孙权在旁边异常尴尬,这特么谁是国太的儿子啊?
气氛一片详和,就连赵云也拿起酒坛子起身,说要敬周泰一碗酒当然,这些都是做给国太看的。
就是这么融洽的时候,忽有军士来报,道:“主公,张三从益州而来,特来拜会主公。”
李奇心中隐隐感到有些不妥。
益州方面时常都有书信与李奇,为何要专门派张三走一趟?
如果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岂不是让孙权这帮人看笑话?
李奇看了国太一眼,有意要回避众人。
国太道:“汝先处理正事,老身稍候片刻无妨。”
李奇起身往门外走去,丁奉有意不识时务的说道:“既然都是一家人了,又何需回避呢?”
说话间,张三已经闯了进来。
因为张三想的是,他自己就是个传令兵,别的传令兵都能进来汇报情况,凭什么老子从卧牛山都跟随主公南征北战的传令兵就不能直接进来。再说了,我来汇报的可是天大的喜事啊。
李奇见张三面带喜色,这一定是好事咯。
也好,就让吴国太和孙权这帮人听听,在老子的治理下,益州是何等的繁荣昌盛。
李奇便问道:“汝大老远的跑来,有何要事?”
张三道:“喜事啊,天大的喜事!夫人她就快生了!”
李奇:“”
庞统一口老酒喷了出来,恨不得将张三拖出去扒一层皮。
虽然吴国太早晚也会知道,或者说肯定已经知道李奇在益州已经娶妻,可是在这种场合下说出来,是不是有点不合时宜呀。
李奇尴尬的转过身来,道:“适才见到国太,因荣幸而激动。不知吴侯有没有给国太提起过,吾在益州已经有一位夫人。”
吴国太陡然变色,道:“老身实不知情,老身以为,正泓可先休妻,再迎娶吾女。”
呵呵,想试我是不是?
李奇正色道:“拙荆从吾以来,贤良淑德,知书达礼,且有容人雅量。奇断不敢喜新厌旧,做出抛弃糟糠的行径来。”
吴国太听了非常满意,这才和颜悦色道:“此事仲谋确实尚未与老身提过,不过以正泓的年纪,若是至今无所婚配,那才是不正常。适才所言,是看汝之心性也。”
孙权心说完犊子了。
他希望国太同意将孙尚香嫁给李奇,从而达到自己的政治目的。
可是看如今这架式,岂止是想嫁女儿,简直就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欢喜。
这个时候,站在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