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这种情况下,骑着骏马,来到了圣白之城。
“米那斯提力斯!”
看着矗立在佩兰诺平野上的七层石城,白色山脉埃瑞德宁莱斯尽头处明多路因山的庞然黑影倒映在宏伟的白城之上,曙光映得高耸的山体越来越白,灰袍巫师的眼睛里露出了一丝凝重。
“米斯兰迪尔!”
守卫下城区那扇巨大的铁门的士兵大喊:“也许你来的不是时候,白城暂时不欢迎客人!而且你带来的总是悲伤与危险的消息,这对已经陷入哀痛的白城人民来说,未必是一件好事!”
“我正是为此而来!”
灰袍巫师的声音即威严又洪亮,传达到了七道石墙之上的王庭里:“这座圣白之城的代理主人应该大开城门,欢迎我的到来!因为我将为他解决困扰在他心里的顽疾!”
巫师的话很多人都听到了,让守卫和米那斯提力斯的人民高兴的是,很快,他们真的听到了王庭之上传来了沉沉的号角声。
宰相命令守卫开启城门。
于是甘道夫终于得以进到了这座人类世界的希望之城。
在这里,灰袍巫师遇到与褐袍拉达加斯特几乎一模一样的情况。图尔巩二世先是不相信灰袍巫师的危言耸听,直到他听说巫师甘道夫遇到了袭击,而对方也是一名神秘的伊斯塔尔,于是刚铎宰相这才相信了自己城中爆发的不是什么疫病,而是某种邪恶的巫术。
不过那是另一个故事了,也许我们可以从诸王列要、伊斯塔尔之谜等王室密卷中可以探寻一二,但在当时,知晓的人并不多。
能微奥湖畔,安努米那斯。
图尔卡在一个星光璀璨的夜晚,穿过大半个中洲,赶回到了国王之塔。
“你是说,罪魁祸首是蓝袍巫师阿拉塔尔?”昼夜不停的疾行并没有在银白君王的脸上留下太多痕迹,图尔卡坐在一张宽椅上,似乎在问询,又像是在自言自语:“还有那个不可说的敌人?”
房间里只有两个人,他和褐袍拉达加斯特。
他盯着褐袍巫师,巨龙一样的金色眼睛令人压力重生。“但这怎么可能?他已经被维拉们驱除到空虚之境了,几乎不能再回来!据我所知是这样!还是说这只是你的臆想,拉达加斯特。”
和堕落的蓝袍巫师大战了一场的森林之友和之前比仿佛变了个人,身上的袍子换过一件新的,头发和胡子也打理过了,手杖和长剑变成了一根烟枪。
他一边吞云吐雾,一边眉头紧锁的说:“如果只是索伦,做不到这个地步!我们都不会为索伦卖命,即使他再狡猾再邪恶!但黑暗大君王不同,如果说,有人能让一名伊斯塔尔俯首听命,除了曾经的那位魔王,我想不出第二个人选!”
这个消息是如此的劲爆,可以说几乎足以和图尔卡当初第一次见到伊露维塔相媲美。
图尔卡深深的皱起了眉头,一种莫名的烦躁涌上心头。
他呢喃道:“不应该啊。难道我这只蝴蝶的翅膀果真这么给力?魔苟斯都给扇出来了”
因为银白君王这话是用一种拉达加斯特所不了解的陌生语言说的,因此巫师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什么?”
“不,没什么。”
图尔卡兀然惊醒,他摇摇头,似乎要把某个烦扰的心事甩出脑袋,他凝了凝神,问道:“这个先不说。告诉我,拉达加斯特,你能破解这个巫术吗?”
“虽然很不容易,但是的,我可以。”
褐袍巫师把最后一口烟雾吸进喉腔,然后又从耳朵和鼻子冒出来,一脸陶醉图尔卡眼皮一跳。
“我已经找到了病变之源,很快,我就能让城中的百姓重新恢复健康!”
实际上,褐袍巫师尝试过向大能者们祈祷。但维拉反馈的消息似是而非,玄奥难懂,即使拉达加斯特都无法完全参透。
因而,这才造成了图尔卡原本影响中的那个邋遢森林之友变了个人似的。
拉达加斯特甚至需要学习灰袍巫师的恶习,才能掩饰他内心的惶恐与不安。可见那个他们口中的不可言名者给褐袍巫师的压力是多么的巨大。
“这很好!”
图尔卡点点头,又问:“那么,你口中的阿拉塔尔,他还在安努米那斯吗?或者说,他还在北方吗?”
拉达加斯特把新爱好收起来,愁眉不展的说:“也许在,也许不在!他是一名伊斯塔尔,我的大人,我们想要隐匿身影的时候,几乎没人能找到我们。”
“你也说了,几乎!”
图尔卡冷声说,巨龙般的眼睛中闪过几乎危险的光芒:“拉达加斯特,我希望你能帮助我,把他从他那些老鼠洞里揪出来!我知道你可以的,这次你就成功把他找出来了!”
龙裔站起来,伟岸的身影给人一种压迫感:“你可以动用帕蓝提尔,这也是一个很有力的工具!”
“我尽力,我尽力。”拉达加斯特变得更愁眉不展了,他搞笑的抖动着他灰白的长眉毛,嘟嘟囔囔的说:“只是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