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咋的,你和贾楠竹的事儿……黄啦?不会吧!”
“那倒不是。”
刘执拉她转身回楼尾的一间屋子,小桃已经将被子铺好了。
刘执指了指屏风后,示意路缘缘去洗漱,一边漫不经心地回答了她,“你这么消息灵通的包打听,竟然至今还不知道临安的知府贾真就是贾楠竹?”
“啊???”
路缘缘震惊得目瞪口呆,不忘纠正,“包打听那是我娘,我一般是有需要才打听。”
见刘执很随意的这么一说,面色如常的,路缘缘顾不得洗漱,一下扑过去拽着她的胳膊八卦,“这么说,你们已经见过面了?”
“何止。”
“你们不会已经提前洞房了罢?!”路缘缘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
她语出惊人,刘执难得地抽了抽嘴角,“……你话本子没少看罢?太傅大人也不管管?”
路缘缘来劲了,瞪着两个大眼珠子,比刘执绣的鸳鸯都吓人,“要我说你也不能,我就觉着一般男人都入不了你的眼!快跟我说说,这贾真到底是个什么样儿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