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掩,若是真有什么隐情认了错,我也不会揪着不放,若是做错事还作假证词狡辩,就得让官府教教她做人的道理了。”
“嗯,对。”
看着刘执认真的神情,李三心不在焉地点点头,还想着小豆子方才说的话——这小死豆子!人小鬼大胡思乱想,什么叫他趁机想抱刘掌柜?好像他是什么登徒子要故意占人家便宜似的!让人听去了怕不是要多心,他不是好心怕她摔了么,哪儿就想那么多了?
对,就是这么回事儿!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李三自我安慰罢,长出了一口气,尽量忽略心中残存的那一点儿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和遗憾。
“李三?”刘执回手一把拉住他,“想什么呢,怎么直愣愣的往前走,再走撞树上了!”
“噢!”
李三回过神儿来,低头看刘执拉自己袖子的手,纤长细致,跟水葱似的嫩,本来么,刘执只是早婚而已,年纪还小着呢。再往上看,她常年挂着一丝恬淡的脸庞上,鼻子是鼻子眼儿是眼儿的,他语言匮乏,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反正就是瞅着特别顺他的眼。
刘执看他发呆,不解:“怎么了?”跟中邪似的。
李三不敢再看,想垂下眼睛,却又不小心看到她宽松妇人衣服中露出的一截白净脖颈,忙转开视线:“没、没怎么,快升堂了吧,咱们赶快过去,别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