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不是问题。

“我懂了！”

庞褚一副懂帝的模样，替李不言拉开车门，说道：“请师父车。”

李不言虽然不打算现在就收庞褚，可对于庞褚管自己叫师父的事情，却没有拒绝。

这本身就已经是一种态度了。

等庞褚载着李不言抵达私家菜馆，却发现菜馆里多了两个不速之客。

来的人正是相关部门的夜豹与刘黄淑。

双方几乎是前后脚进门，东道主庞龙甚至都还没来得及搞明白状态，夜豹就已经与李不言碰面了。

一见面，两人都互相察觉到了对方的不见得。

虽然李不言的气质好似谪仙下凡，可夜豹是混迹黑暗的王者，感知敏锐远超常人，只一眼，就看出李不言是杀过人的。

现代社会，除了执法人员，但凡有人命在手的，都不可能是什么好人。

是以夜豹黑西装下的肌肉，立刻就紧绷了起来。

但这种紧绷又十分隐秘，同样是搏击高手的庞龙哪怕在身边都没有察觉到夜豹已经进入了战斗姿态。

而在李不言的眼中，夜豹更是一个业力缠身的恶徒。

当然，所谓的业力李不言是看不到的，但夜豹尸山血海中出来的那股气势，在李不言的面前却无论如何也掩盖不了。

更何况，别人察觉不到，李不言还能不知道么，夜豹看似普通的站姿下，实则早已蓄势待发，随时都能够挥出致命的一击。

双方的距离不到十步，李不言突然想起一个笑话，问道：

“你觉得是你的枪快，还是我的拳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