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箭可不长眼睛!”
“别闹,逃命呢。”
李不言一句话就让木婉清安静了下来。
又跑了半多里路,木婉清不知何时已经把双手勾在了李不言脖子,小着声音说道:“段郎,你何时才肯将我放下?”
李不言嘴比脑快,脱口而出:“有点舒服,一会再放。”
“你,你无耻!”
木婉清听的面红耳赤,挣扎着从李不言怀中离开。
李不言略感遗憾,方才那种满香在怀的味道还是很有滋味的。
谁让自己两辈子都么谈过对象呢。
见李不言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木婉清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便灵机一动道:
“那人言语轻薄与我,你不是说要将他斩作飞灰么?”
真要能斩,李不言还能留他活命?
“那云中鹤已中了我的生死符,若没有解药,等到发作之时,自然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可你说要将他斩作飞灰。”
比起生死符之折磨,木婉清还是倾向于干脆利落的将之斩杀。
到不是什么心软,只是木婉清根本不想云中鹤继续活在世。
再者了,不把话题扯远些,等会李不言又想起刚才的事情,那多羞人啊。
“不满姑娘,实则在下身负重伤,唯余一成功力,自保虽然无虞,可要护得姑娘安危,却是万万不能。
在下即不愿姑娘受伤,也只好暂且转移,那云中鹤的狗命且存几日,下次在下定取其人头,为姑娘出这一口恶气。”
谁料木婉清旁的都没有听到,只听得一句李不言受了伤,顿时就紧张了起来。
“你伤在何处?既然如此,又为何还要来救我?难道不要性命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