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村长拄着根木拐,神色慌张,支支吾吾道:“官爷问我,我们......我们也不知道啊。今日一早村东头的李家发现他们两人没有上工。就想着肯定又是躲懒了。没想到着人过来催促,一进门就发现这二人死了。还死得如此诡异!前些日子,他们刚丢了个女儿,平日里总是虐待她,我们想着,这是不是她姑娘的魂魄回来了讨债呢,但本着同村的情谊,不管他们如何孽障,这总得让他们入土为安吧?这不,灵堂刚搭起来,你们就来了。唉,真是造孽啊,年纪轻轻两口子,如今连个送灵人都没有......这,我们还未上报,怎得你们就来了,咱城主果然不一般啊,一下子就发现有人死了!”
不知是这村长见到山阳城府衙的人太过慌张还是被尸体的惨状吓到了尚未回神,絮絮叨叨,东拉西扯地说了起来。
听得两个官员直皱眉,连忙打住:“好了好了!够了,我们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话音未落,那头的铃铛才回了神,立刻冲出人群,哭叫道:“你胡说!怎么可能是我害得爹娘!”
陈村长突然看到活蹦乱跳的铃铛,吓得一口气没上来,差点背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