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理没有那个意思,现在又求着我帮你们,说真的,我不懂。”
“呸呸呸,小爷我怎么可能会喜欢余理那家伙,心狠手辣,冷酷无情,人该有的他还真是一样都不占。”
许白州一脸古怪,“那你说的是谁?”
尺月大大咧咧的人瞬间娇羞,“哎呀,你明明知道,还问。”
“其实,你也是可以叫我一声师母的。”
“师母?”这个称呼很新鲜。“你是说那个老师?是家族里面的吗,还是平民?”
“是苏羽啦。”
许白州呼吸一窒,苏羽不就是那个总喜欢黑着脸,爱训导人,动不动就扣人绩点的那个教导主任吗?
许白州对尺月的眼光表示‘赞同’,“你的眼光真独特。”
尺月没听懂许白州的言外之意,想着也要夸回去,“你的眼光也很独特。嘻嘻。”
“你这样说就是表示继续愿意帮我了吧?”
许白州‘嗯’了一声,想着:当红娘应该不会太难。
尺月喜出望外,“其实你早这样还容易一点,我之前要和你退婚,你偏不干,还求着我别退婚,我把婚约给退了,才好专心致志的去追求我的爱情,现在你继续帮我,我的爱情之路一定会平坦无比的。”
许白州突然问他,:“我们多久没见了?我是说和你”
尺月喜欢热闹,眼睛盯着显示屏都不带眨的,闻言他思考片刻道:“一,二,三......大概八年了吧,我上一次见到你,你才到我胸口,这次见到你,还是到胸口,许白州小朋友,你怎么都不会长高的啊?”
好家伙,刚才还可怜兮兮的求他办事,现在她一松口,就开始嘲笑她矮了。
“你就不怕我反悔?”
“当然不怕,没有人能欺骗神明。”
许白州:......中二病
该做的事,该说的话,许白州已经弄完,她向来对这些竞技类的活动不感兴趣,一惊一乍的让她觉得不好受。
她喜欢稳定的,有掌控性的,最好是躺平一眼就能看到世界尽头的生活。
所以说,这种东西不适合她。
和尺月商量清楚,许白州打算直接和许梅州说,之前婚约的维系都是原主死缠烂打,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来的,如果没有意外,许白州只要提一句就行。
尺月貌似很讨厌尺焰那家伙,想故意让他背黑锅。
许白州第二天起了个大早,给许梅州打电话。
许梅州好像很忙,每次打过去许白州都被告知,他还在开会,许白州放下手中的光脑,不得其解,许梅州怎么那么忙啊,忙到接个电话的时间都没有。
她有什么坏心思呢,只是想要许梅州抽个空和她说会话,然后自然而然的帮她把婚约给解了。
这样它就可以自然而然的进入道第二个任务,一个,两个三个,任务就完成啦,就可以回家啦,就是富婆啦。
许白州想的很美丽,现实却很骨感,等到中午,她都没等来许梅州的一通电话。
她就不信了,许梅州还能一整天都不理她。
无聊至极。
之前怕露馅,许白州就把房子里的所有人都辞退了,本来她一个大小姐般身份的人,现在连口饭都吃不上,不吃饱,哪有力气睡觉。
许白州游魂般四处找寻食物,这些高科技她也不会用。
她来到一看银灰色金属盒子面前,她记得余理做面条的时候是从这里拿的原材料,一拉就打开了。
许白州左看看右看看,这完全就是个封闭无死角的大箱子。
许白州尝试用蛮力掰开,连个缝隙都没有实在是无从下手,她又向前走几步,坐在桌子上看这个‘封闭的箱子’。
她跳下来,难不成是声控,高科技嘛,应该是声控的。
“芝麻开门。”
“我饿了,我命令你打开。”
“快开门!不然我要许梅州扔了你,或者送回厂家重造。”
‘封闭的箱子’还是没反应。
......
算了,放弃。
许白州打算去二楼看看,那是许梅州的地盘。许梅州虽然常年打仗在外,家里总会遗留些干粮什么的。
再不济,压缩饼干也成啊。
许白州小心的上楼,眼里满是好奇,她还没来过许梅州的房间,当然原主的不算,这只能算作这具身体来个,而这具灵魂还是第一次。
其实也没什么新奇的东西,毕竟这里太多的东西对许白州来说都太过陌生,差不多是,见怪不怪了。
许白州推开一间房门,没有开灯,却明显的看到一处蓝盈盈的光彩。
“咕噜噜。”
许白州的饥饿感更明显了,心底有个声音催促她上前,说不定,许梅州在这儿藏了什么好东西,说不定好东西还很好吃。
许白州口中唾液浅溢,像是长久的处于干涸状态的人看到了一棵杨梅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