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夏郁愣了一下。
如果不提录歌这件事,其实夏郁一直也没想过。
因为演戏就已经颇有压力、也颇让她觉得沉溺其中了。
但老实说,拍戏拍多了,也是会有倦怠期的。
虽然她也一直没表现出来,可尤其拍完了《治愈》,她因为系统缘故,感触不会像余君豪那般,一时间难以走出戏,但也不是毫无压力、负担的。
她这边已经想着,等闲下来还是得找时间去看看心理医生,聊聊天;
又或者找个时间,比如过两天去滑个雪、又或者去彻彻底底旅旅游、度个假,放松一下。
但戴承弼给她提了个醒,‘也许我可以尝试,从事一下其他工作?’
也不是说改行,就系统寿命、成就的限制就完全不容许——不论她心底里,到底喜不喜欢拍戏这件事;
那么在倦怠期,是不是能够找点别的事?
就比如,录个歌、又或者学习一下电影的拍摄?
夏郁看了眼陶棠。
她正按掉手机的呼叫,点点头,目光似乎在说,可以试试。
戴承弼那边也在等她的消息。
“词曲挑选好了吗?”她问。
“挑好了,挑了三份,但还没确定到底选哪个!”
主要是没听到成品。
“行,老戴你一会儿都发到我邮箱。”这表明她松口了。
戴承弼跟谢冠辉就相视一笑,都嘚瑟极了,两人可是听过夏郁实打实的唱过歌的;她个人剩下、唱功、甚至是唱腔这一块,别说一首OST了,就是直接来一段昆曲都完全不虚!
“这算不算郁宝的乐坛首秀?这又是一个噱头!”
两人已经为票房在努力了。
撂了电话,庄师母已经在后座上眯着眼休息了,陶棠正帮忙捏着她老人家的手,放松筋骨。
温穗跟孟冬都凑了上来。
四眼泛光,“呀,这就是说,郁宝要发专辑的节奏了?”
“话说回来,认识这么久,真也没听过郁宝唱歌呢,戏曲不算!”
夏轶也仰个脑袋瞅过来。
夏郁就笑,“就一首OST录制,离专辑、唱片这些都远着呢——”
没一会儿,陶璋电话就打进来了,显然是被陶棠挂了几次,没辙,只能打进夏郁这边来了。
接通那边也是略带的抱怨,“宝,你棠姐怎么不接我电话?”
认识一两年,陶璋也没了当初那种男神气质,甚至私底下是个妹控,只要关乎到陶棠,智商就直线下降;
夏郁瞅了眼陶棠,直说到道,“棠姐在给师母按摩。”
“哦哦!成,明儿一早,记得让她给我回个电话!新年快乐我滴宝!”
两人聊了几句。
又让陶璋把电话递给陶老爷子,夏郁跟陶老爷子拜了个年——
给陶棠说了这件事,她也就淡淡点个头,“我知道了。”
庄师母也醒了,往年学生们怕打扰她休息,一般都是初一一大早给她拜年,但这一趟知道她在柏林,又有时差;国内的明天一早,又是柏林的凌晨,干脆打电话过来拜年了。
之后半个多小时,夏郁这一行人除了孟冬、夏轶闲来无事,一个拿了陶棠的、一个拿了夏郁正在看的《风声》在消遣,房车里余下几个都在接电话。
迟冲、胡畅、屈子溢……
基本上还是那一批圈内老朋友,也都没有多聊,大家这个点都还挺忙的。
但共同的话题,聊得最多的,还是柏林电影节和《金陵祭》。
这一趟还是有不少的影评人,过来看了《金陵祭》首映。
所以柏林电影节最新消息第一时间就传回了国内;
针对这部影片,影评人也在第一时间发表了观影评价。
陈凛也在其中,无一例外,这些影评人都表达了一个想法——【战争之下无儿女、勿忘家仇国恨!】
……
陈凛是看完八号最晚的一场,赶九号凌晨回的国内。
他这一趟虽说是冲着庄和来的,但收获也是不小。
七号看了《金陵祭》,八号又看了九部电影,要不是时间来不及,他这十天时间估计都要泡在柏林电影宫了——带的两个笔记本已经记不下来了,中途还跑到这边的商店买了几个备用。
而还没等着落地,或者说,刚上回国的飞机,他就忍不住拿出笔记本开始整理内容了。
这时候,柏林时间凌晨两点多,天很黑,飞机上大部分人都已经休息,灯基本都关了。
只有陈凛这块,头顶的灯还亮着,以及面前的笔记本。
他这一趟出来算是“公干”,有剧组帮着报销,还给他安排了头等舱。
所以,处理起工作上的事情,就比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