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练,下午自由娱乐,兵站有你们想要的任何娱乐,包括慰安所。”
“但是我必须再强调一遍,绝对不准离开兵站!”
“如若违反,则格杀勿论。”益子大尉说完就走。
目送益子大尉离开,魏大勇以眼色示意王野。
王野也回了记眼色,示意魏大勇稍安勿躁。
一夜无话。
次日一早,便有一个上等兵过来给他们训练队列。
王野和魏大勇便也装模作样的跟着那些日本侨民一起训练,训练不到片刻,两人便看到清水一郎的吉普车开进了兵站。
下车之后,清水一郎甚至还跟王野两人打了招呼。
与此同时,王野也看到离他们不远的另一处操场,还有一群中国人在训练。
这群中国人的数量要比他们这边的日本籍侨民多,同样有一个鬼子上等兵在负责训练,但是这些中国人的待遇就不能跟这边的日本侨民相比,那个鬼子上等兵动不动就会扬起手中的皮鞭抽他们。
总之一句话,对日本侨民的训练很宽容。
但是对那些中国翻译的训练就十分严格。
将近中午时,就有两个伙夫抬来了中饭。
日本侨民的中午饭是白面馒头加煮白菜,里边还有肉丝。
那些中国翻译的伙食标准就差了一大截,只有玉米面窝头加一大桶白菜汤。
王野一边嚼着馒头,一边寻思脱身之策,这次的宪兵队一日游可以说是非常失败,几乎没有刺探到关于地下党内线的任何有用线索。
因为王野压根就没想到,在他们肇事并且被带到宪兵队之后,居然不是被关进宪兵队的地牢,而是直接被带到了特高课长清水一郎的办公室,这就尴尬。
不过也不是什么收获都没有,至少刺探到益子挺进队的信息。
所以这次的太行之行要完成的任务就变成了两个,除了救人,还要把这个正在训练组建之中的益子挺进队给铲除掉。
所以现在必须尽快脱身。
就在王野寻思脱身之计时,
眼角余光忽然间看到清水一郎黑着脸走过来。
“咦?”王野便心头一动,清水一郎居然在兵站里呆了一个上午么?
他是做什么来了?是来兵站的慰安所找慰安妇么?还是打棒球什么的?
但是王很快就发现,应该都不是,因为清水一郎的脸色非常难堪,甚至还有一些气急败坏的意思,而且白衬衣上好像有红点?
红点?难道是血迹?多半是血迹!
当下王野便凑上来,笑着招呼道:“喔,清水君么?吃过中饭了吗?”
“噢,是内田君啊。”清水一郎的心情看起来是真的很恶劣,恶劣到甚至懒得跟王野多说一句话,只是打了个招呼就转身上车离开。
不过,对于王野来说这些就已经足够了。
这可真是应了一句老话,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因为刚才凑近之后,王野不仅确定清水一郎的白衬衣上沾的是血迹,甚至还从他身上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这下,就是傻子都能猜到是怎么回事了。
清水一郎这个小鬼子果然暗中做了手脚,悄悄的将地下党的内线转移到了新城兵站的某个隐秘处,至于宪兵队那边,估计只剩陷阱。
这也就难怪,那天没把他们关押进地牢。
王野严重怀疑,地牢里边全是鬼子步兵!
太原地下党的行动队真要是一头撞上去,绝对会落个全军覆灭。
便是他们战狼中队一头撞上去,只怕也会损失惨重,真是好险!
那么问题来了,既然确定地下党的内线就在新城兵站,他们两个倒是反而不好轻易脱身了,因为他们一跑,立刻就会惊动清水一郎。
身为特高课长,清水一郎的警惕性肯定是毋庸置疑的。
这种事情,只能高估不能低估,绝对不能有半点侥幸。
所以必须得想一个稳妥的脱身之计才行,且不可莽撞。
曹满仓曹书记已经急坏了。
按照约定,王野和魏大勇这个时候早就应该回交通站。
可现实是,从昨天晚上他们两个在吉野家惹事并被抓进宪兵队之后,直到现在都没有被放出来,该不会出什么事情吧?
曹满仓不由开始担心起来。
身为隐秘战线上的一名老特工,
曹满仓很清楚,隐秘战线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
当下曹满仓将刘二堂找来,吩咐道:“刘队长,你马上派人去调查王队长还有魏副队长的下落,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刘二堂跺脚道:“早知道就应该派人跟着他们。”
“跟着也没用。”曹满仓道,“除非我们的人也能跟着进去宪兵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