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痒。而且有些担心,端午这么跟委员长办公室的杨秘书长讲话,能不能回南京都两说了。
但是端午根本不当作一回事,等杨秘书长发完火了,依旧嬉皮笑脸的道:“老杨啊,钱我是拿不回去了,因为那些钱都给战死沙场的士兵发了抚恤金。而这次出售武器的钱,也是用在虞山战死沙场的士兵身上。
我独立团,开赴虞山之时,下辖三个营,总计一千两百多人。下辖三个特务连,再加上团直属卫兵,总计四百余人。全部兵力加起来,一千六百余人。
但是虞山与三岔口一战后,我独立团现存总兵力不到两百人。近九成的兄弟战死沙场。如若我不能为这些兄弟搞到钱,我端午也就不回去了。我宁可战死在江阴,与兄弟们一同长眠,”
端午此时在笑,但是在场的人,包括电话的另外一侧的杨秘书长却想哭。
杨秘书长想了想道:“是这样啊,那你等着吧,我去与委座商量看看。好了,就这样了!”
杨秘书长说罢挂断了电话,拿出上衣口袋的白色娟帕,轻轻的擦拭了一下眼角湿润的泪痕。
而且特别是端午最后说的一句话,他的眼泪一下子就下来了。
虽然他听过很多伤亡报告,哪怕全军覆没的都有。但却没有端午最后说的那句话触动他。
他非常感慨,认为端午是一个有情有义的孩子。
原本他还以为,端午倒卖军火赚钱是为了自己呢,却不想为的却是那些战死的兄弟。
他越来越觉得端午这个猴崽子可交,于是决定冒险去见委座,转达端午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