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好种花、能写会道的工厂骨干。
“妈,吃面了。”林川在背后小声地唤了一声。
王慧芝好像没听见,继续低头摆弄着眼前的蟹爪兰。
林川上前一步,把充满香椿特殊气味的面递到了跟前,笑盈盈地说着:“香椿拌面。”
王慧芝扭头一瞥,厌恶地说着:“我不喜欢吃面,更不喜欢香椿。”
这或许是她还没有忘记的事情之一。
林川放下了碗,指着花盆里的小卡片,又问:“这是什么花啊?”
“蟹爪兰,你看长得多精神啊!”王慧芝再次端详着端着面的林川,回忆起模糊的记忆,努力地把他对号入座。
半晌,她突然开口,扔下了手中的剪枝钳,神色变得严肃,焦急地说着:“警察同志,我有事情要跟你反应。”
没等林川问什么事,母亲就抓住了他的手,一个劲儿地往屋里走。
林川经历过许多这样的闹剧,当过医生、卖菜的、清洁工、养老院工作人员等等。
每一次他都竭力配合王慧芝的行为,在他看来,只要能让母亲顺心,自己的职业并不重要。
只不过,他这一次发现母亲的手更枯干了。
而上一次,母子俩像这样手牵手,还要追溯到很久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