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被摔得五马分尸的手机,视线上移,罪魁祸首的嘴角还挂着莹莹的水渍。
又来了……
黎酒酒上前踩了两脚,吐了口口水,然后仰着脸炫耀,“我会喷水。”
桨厌绥:“……”
黎酒酒又说:“我还会喷火。”
生怕人家不信,黎酒酒鼓着小脸,蹲在手机旁边吹了两下,嘀嘀咕咕道,“火呢?怎么没有火呢?”
然后又踩了两脚。
桨厌绥:“……”
纪览说得不错,果然要离黎酒酒远点。
半天没吹不出来火,某凶兽大人不乐意了,又狠狠的踩了几脚,恶声恶气道:“桨厌绥!”
被点名的男人安安静静的站在路灯下,垂眸看她。
黎酒酒质问:“你为什么不会喷火?!”
桨厌绥:“……”
黎酒酒一匣子话都转了个轱辘,绕得七荤八素,难得还能回到起点,“总之,靠雌性是很不……不?”
醉酒后凶兽大人词汇库也贫乏,憋了半天,支支吾吾道:“……很不雄性!”
桨厌绥:“……”
黎酒酒晃了晃脑袋,仰头问:“你是顶流吗?”
桨厌绥眯起了眼睛,带了点玩世不恭的笑,“不是。”
黎酒酒:“你是。”
“我为什么是?”
桨厌绥漫不经心的开口。
被酒精麻痹的凶兽大人,像猎物一样一步一步走向猎人布置的陷阱,回答得壕气冲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