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逃跑用的密道尽头,大母鹅遇到了游戏的苇名弦一郎,双方也没有说太多的废话,直接就拔刀开打。
虽然玩家是可以在这里打败苇名弦一郎的,但是难度不是一般的大,要么是二周目,要么是天赋异禀的高端玩家,才有可能完成这个挑战。
这个时候的玩家没有任何技能,最多只能靠闪避,也没有忍义手的忍具辅助,不要说嗑药增加攻击力跟防御力了,连恢复血量的药都没有。
加上是游戏刚开始,狼的血量上限还很低,而一般打到这个地方时,血量也不是很健康,只要被苇名弦一郎砍一下就会当场毙命。
因此要想在初见苇名弦一郎时打败他,只能是无伤通关。
面对攻高血厚出招快,还有“危”字杀招的苇名弦一郎,大母鹅是毫不意外地倒下了,顺带还被剧情砍掉了一只手。
看着倒下的狼,大母鹅是一脸懵逼说:“不是?这至于这么难吗?我还有半管血啊!一刀就没啦?而且按照惯例,大战之前不是应该有补给的嘛?苟贼你不讲武德!”
面对大母鹅的抱怨,很多弹幕则是发出无情的嘲笑。
“你不是说这游戏难度低么?”
“还说最高难度照样杀穿,你倒是杀穿这啊!”
“看来苟贼确实是照顾手残玩家啊!”
“话说如果连大母鹅都打不过,你们有多少人能打过这?”
“我什么要打?买了游戏支持一下就行,没有说非要玩嘛!”
大母鹅冷哼一声说:“哼!我刚才是大意了,没看清楚的出招,再给我一次机会的话,我肯定能够把这给弄死!”
然而游戏中画面一转,大母鹅发现狼并没有重新开始挑战,而是从一座寺庙中醒过来。
狼被佛雕师给救了,并且还给他安装上了忍义手,只要收集到忍具,就能找佛雕师给忍义手进行“升级”,增加狼的攻击招式。
“我就说嘛!原来刚才是剧情杀啊!”大母鹅一拍大腿说。
很多弹幕也是恍然大悟说:“难怪那那么难,一刀下去人就没了。”
“看来苟贼还是有一点良心的。”
“这游戏才刚刚开始,不要这么早下结论。”
“我现在就能下结论,苟贼就是没有心!”
大母鹅哼哼两声后说:“剧情杀的话我可就没有办法了,如果拼操作的话我还真不怕苟贼的游戏,不管是当年的茶杯头,还是最近的泰坦陨落,最高难度我都能轻松打通。”
游戏中,狼从佛雕师口中得知,御子的血脉异于常人,似乎名叫“龙胤”,但是除此之外,佛雕师并没有更多的情报。
对此大母鹅并不关心,他现在只想着找人打架,有了忍义手后,狼的招式肯定会变多,那他打那些小怪还不得跟打儿子似的。
“哼哼!杀不死我的只会让我变得更加强大!”大母鹅突然中二地说了一句。
走出寺庙后,大母鹅知道了鬼佛的作用,也看到了药师妹子英麻,但是他并没有在周围过多地进行探索,而是直接用钩绳飞到苇名称的城镇,准备找人打架。
“怎么不跟多说说话啊?”
“寺庙周围探一探,说不定有东西拿呢?”
“跟多说说话,可能会提前知道点什么剧情啊!”
“顶多只能知道一点伏笔吧!”
“我还想多看两眼小姐姐啊!”
看着弹幕的诸多不解,大母鹅笑了一声说:“苟贼的游戏怎么可能一开始就告诉你发生了什么事情,就算跟说再多的话,也只是听他们在说谜语而已,还不如直接找人打架呢!”
之前拼刀时富有节奏感的打铁声,还有忍杀敌人的爽快感,让大母鹅是欲罢不能,今天他不杀个爽他是不会下播的。
“不愧是大母鹅啊!一心只想着干架。”
“小破站第一莽夫。”
“话说那小姐姐是不是一开始撑伞的小姐姐啊?”
“看样子应该是她了。”
“你怎么能连小姐姐都不要呢?”
“大母鹅这头像还真是选对了,一开口就是孤寡孤寡!”
大母鹅可没有理会弹幕的调侃,一路上只要是落单的小兵,他都会冲上去砍一波,也不管能不能换个位置进行暗杀,把“莽”字贯彻到底。
顺带他还宰了一只跟人差不多大的黑色大公鸡,在解决了这只鸡后,大母鹅开口说:“这鸡也就看起来唬人,其实菜得很。”
“道理我都懂,但是鸡为什么这么大?”
“看来这游戏的敌人不只是人类啊!”
“有道理,小日子国这些妖魔鬼怪还是蛮多的。”
之后大母鹅找到了第一个刃具“手里剑”,只要找佛雕师安装后就能丢飞镖了,但是大母鹅现在杀得正起劲呢!一点都不想回去。
很快,大母鹅就遇到了敌人的武士大将河源田直盛。
在这里他得知了“危”字招式的原理,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