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大人物们,什么东西没玩过,有些活了千百年的老怪物,就喜欢来点猎奇的玩意。”
谷鏊
“我喜神宗的艳尸,可是畅销亿万里的宝贝,要是你妹妹能被卖给个大人物,成为心头宠,回头想起你来,说不得你也有一番造化,连我也得叫你声师兄呢。”
“你别不信,眼下我喜神宗内有位真传弟子,他的情况跟你类似,只不过你是妹妹,他是姐姐。”
“结果怎么样,他姐被做成艳尸,卖给了一个大人物。”
“那大人物对其宠爱有加,连带着他也摇身一变,成了宗门内的真传弟子,未来一个长老之位恐怕是跑不掉的。”
少年人挣扎着爬起来。
对黑衣守卫怒目而视,双目通红,心含屈辱。
见他不识抬举,黑衣弟子收敛笑容。
真是扶不起来的癞蛤蟆。
你妹妹还没成大佬的心头肉,再这脸色摆给谁看。
要知道。
喜神宗每年产出的艳尸多了,那位真传弟子才是极个别现象。
大多数的艳尸,一辈子都会像玩物一样,在大佬手中来回折腾,玩腻了就交换给别人。
现在可好。
给你三分颜色就要开染坊。
这要是真让你如愿,自己还能有命在。
想到这里。
黑衣弟子目光一冷,一条黑色蜈蚣顺着裤腿爬了出来。
“什么东西?”
少年突然一声惨叫,抱着腿在地上滚了起来。
看着面色发黑,转眼就没了气息的少年人,黑衣弟子心中冷笑:“要怪,就怪你自己态度不好,本想跟你结个善缘,可你也太不上道了。”
轰!!
正想着,外面突然地动山摇。
黑衣弟子急忙出去查看,入眼,刚刚走出去的面具人,已经被人擒在手里,而那位屈辱少年的妹妹,正愣愣的站在一旁。
“你是喜神宗的弟子?”
张恒态度冷淡,却不是是非不分之人。
喜神宗,已成他砧板上的肥肉,生杀予夺只在一念之间。
上天好生。
中天好德。
下天好杀。
一言不发就开杀戒,不是他的作风,怎么也要问个清楚,这里面是不是有难言之隐,以免错杀枉死。
“前辈,我是喜神宗的亲传弟子。”
面具人双腿颤颤,与掌握他人命运时不同,当自己的命运被人掌握后,也磕磕巴巴的说不出话来:“我的命牌在长生殿内,你杀了我肯定也跑不掉。”
“跑?”
张恒微微摇头。
要跑也是他们这些喜神宗的弟子跑。
哪有欠债的不跑,追债人跑的。
他来,可就是要债来了。
“不错,你身为亲传弟子,一定知道喜神宗内的很多隐秘吧?”
张恒对面具人越发满意:“跟我说说,喜神宗以前叫什么,什么时候开始叫现在这个名字,为什么改名。”
人在屋檐下。
面具人虽然不知道张恒为什么这么问,可该低头的时候就要低头:“前辈,我入门时间不长,听一些年长的师兄说,我喜神宗以前好似叫茅山赶尸派,至于为什么改名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更改的时间不长,也就是三百年前的事。”
张恒再问:“你喜神宗内,平日里都做些什么,供奉的又是哪位祖师?”
面具人战战兢兢:“养养尸,练练尸,至于供奉祖师...”
小心翼翼的看了张恒一眼:“供奉的是我喜神宗的创派祖师宁祖师,未,未见其他供奉。”
闻声。
张恒的脸色瞬间冷下来。
见他面色不对,一旁的少女补充道:“前辈,他所说的养尸,就是洒下尸毒,将百里方圆之地化为僵尸国度,用无数人的性命养出一头尸王,喜神宗内的弟子,各个都有一头这样的本命尸。”
听到这话。
张恒心中已有定计,长叹道:“果然,只是传承功法而无人引导,就像没有文明而茹毛饮血的野人,是不会如我愿的。”
之前张恒还在想,赶尸派改名喜神宗,可能有难言之隐,比如强敌威胁,不得不改名之类的。
现在看。
他还是期盼过高了。
也对。
这喜神宗祖师,在灾变日前不过是个普通人。
与众人同入秘境,侥幸拿到了一份传承,对茅山是没有感情的。
与其顶着茅山的招牌,日夜焚香,哪有自己另立一宗,称王做祖来的痛快。
“既如此,就不留你了。”
张恒一语双关。
好似再说面具人,又好似再说这喜神宗。
“前辈。”
见张恒面露杀意,面具人赶忙开口:“我爹是...”
刷!
不等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