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
民国的火车,张恒已经习惯了。
只是和关内不同,到了关外,或许是因为土匪较多,火车上的守卫也变多了。
同样天也更冷了。
天京时大概零下几度的样子,到了关外立刻变成了零下十几度。
其他人说,这还算暖和的,有时候能到零下十度,晚上出去喝酒喝多了,倒在路边没人救只有死路一条。
“大师,你今天算是有口服了,我刚才去前面转转,发现车上的守卫不知道从哪弄了一只乌鸡,这东西冬天吃,大补啊!”
张恒端着肉锅走进包厢:“大师既然是大雪山来的,应该是不忌酒肉吧?”
“不忌,不忌。”
无心和尚连忙表态,借着看到张恒手上端着的,一口都没动的鸡肉锅,奇道:“他们这么好客吗,一肉锅都给你了?”
“那能啊,我花钱买了,这锅乌鸡花了我两块大洋。”
张恒将肉锅放下,吹了吹手:“钱不钱的无所谓,主要是东西好,这可是应季的好东西,一会卖货的过来再要两壶烧酒,那滋味,不用提。”
火车上有卖吃食的推销员。
花生,煮玉米,烤红薯,茶鸡蛋,面饼,菜饽饽,烧酒。
样式虽然不多,都是硬货,吃下去抗饿的很。
张恒要了两壶烧酒,四张面饼。
面饼一人两个,烧酒一人一壶,再配上热气腾腾的鸡肉锅,闻一闻口水就要下来了。
“醉过,醉过。”
无心念叨两句,端起烧酒就抬了一口。
“怎么样?”
张恒追问道。
无心和尚没说话,比了个大拇指:“纯!”
“嘿嘿,别客气,恰,恰。”
张恒拿起筷子就开始上手。
“味道怎么样?”
这次轮到无心发问了。
张恒眯着眼睛,笑眯眯的回道:“明知故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