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给猪吃的药，你却想让我试？”汉默质问道。

就你这猪脑袋，跟猪也没啥两样嘛，居然还看不起人家猪猪。

玛雅心中腹诽，面上却认真严肃，就听她解释道：“给种猪用的是A01-5型磷酸二酯酶抑制剂，我给你的是C18型号钾盐PDE5的，你看编号就知道，我已经改进过几百次了吧？”

“但是，我依然是第一个使用你那个钾盐什么的人吧？”汉默依旧不买账。

“首先，我敢保证，这个我命名为‘挽尊一号’的红色小药片绝对安全无毒，不信，你看看这个......”

为了向汉默推销自己的新产品，玛雅已经从实验室走了出来，她打开一个文件夹，指着一个复杂的化学结构图对汉默说道：“你看看，这就是挽尊一号的分子式，几乎完全是碳水化合物...看明白没？”

“这......”汉默抠抠后脑勺，看着那复杂的苯环结构式，满脸迷茫地问道：“碳水化合物不是指可乐之类的汽水吗？你这是汽水吗？为何说碳水化合物对身体无害？”

麻蛋，这家伙怎么读到高二的，连碳水化合物都搞不清楚。

“让我看看......”

乔伊推开汉默仔细看了看文件上的分子结构，“这，还有琉和氮两种元素，唔，还有两个钾...不算完全的碳水化合物，但这个东西大致、可能、或许对身体伤害不大，至少不是服用相互冲突的药剂，将化学结构打乱的话，这个药还真的能够通过临床试验检测。”

说到这，乔伊看着玛雅问道：“如果这个药片，呃，挽尊一号能够有你所说的一半的功效，那么玛雅你完全能够自己投资开一家制药公司，甚至只生产这一种药物，你就能轻松成为亿万富翁。”

“等等，乔伊，你是说这个挽尊一号如果能够通过临床检测，就能支撑一家资产亿万的公司？”

汉默别的没听懂，可“亿万资产”这几个字却是听得清清楚楚。

玛雅也没搭理他，反而对乔伊说道：“乔伊，你的想法不错，可是向FDA提交新药临床研究申请后，临床实验四个阶段，要花费1年到10年不等，前期投资资金起码是千万起步，而每年还得向FDA和IRB汇报实验结果，即使临床实验过关，FDA的审批也要花费1年。所以，在美国只有大公司才有资格研发新药物，我一个个体户，只能找汉默了。”

“呃，玛雅，虽然汉默是咱们同学，可你向他卖药也是犯法的呀！”乔伊无语道。

“乔伊，玛雅，你说咱们三人合伙开个公司，专门生产这种挽尊一号怎么样？”汉默灵机一动问道。

“不怎么样。”乔伊翻了个白眼，说道：“你没听玛雅说吗？你知道临床实验是怎么弄得吗？别的不说，起码要有5000名志愿者过来试药，万一发生意外，就是千万美刀级别的官司，你知道上次泽西市的爽身粉案子吗？生产商赔了20亿美刀啊！”

“假如这个挽尊一号真的有玛雅说的那般功效呢？”汉默不甘道。

乔伊沉默了，即使如玛雅所说的那般功效神奇还同时没有副作用，那么这的确是个赚钱的好买卖，可是，自己并不像玛雅与汉默一般是公司的真正掌权者，她只是兰德企业二股东的女儿，根本没资格决定是否参与这个涉及上亿资金的项目。

看乔伊的反应，玛雅会长就明白了她的顾忌，便帮她解围道：“汉默，即使我们三人合伙，也没有办法拿出至少5000万美刀的启动资金，开医药公司不同于我的小黄人软件公司，软件公司完全可以慢慢发展，起步只要有台电脑就行了，而医药公司第一步就得投入亿万成本，我们三个玩不转的。”

说到这，玛雅再一次试探道：“汉默，你想与我合作的意愿我已经了解，同时，我也承诺，如果真有开公司买挽尊一号的那一天，我一定找你当合作伙伴。既然如此，你是不是应该试一试这个东西呢？这次不要钱，你是志愿者，我们这是临床试验，完全不违法。”

说完，玛雅也不等汉默反驳，直接打开化学药剂存储柜，拿出一个标有硝酸钾的褐色玻璃瓶。

一边往小塑料袋中倒着寸衫纽扣大的红色小药丸，玛雅一边有些赧然地解释道：“你们放心，我为了保存药效才放进这个硝酸钾瓶子里的，放入之前已经清洗过并用紫外线杀过菌。”

玛雅准备了两个透明的小袋子，每个袋子里有十来片小药丸，她不由分说地，就将一个小袋塞进汉默口袋，然后又将另一包塞进乔伊手里。

不等乔伊反驳，便解释道：“这不是给你的，你的哥哥沃德也是个大玩家，估计也离报废不远了，这个就留个他吧。对了，我这一片25mg，一次不要超过两片。”

这个挽尊一号其实说白了就是万艾可的加强版，但是，并不是持久能力加强，玛雅研发的目的就是提高精子质量，以方便体外受精并诞生强壮的猪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