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正是王牧之派来西北道的前哨。
“杨杨师叔。”
一华发早生,看上去足有五十开外的老者翻身下马,声音有些迟疑。
&;是我。&;
杨狱扫了一眼。
王牧之的弟子,以儒生居多,眼前这十来个人,里面武功最高的,也不过换血九次,勉强算个好手。
不过,这只是对他而言,对于寻常人来说,眼前这十来个人,无一不是以一敌百的高手。
“师叔,叛军几乎占领了西北道全境,只留下道城,以及一些偏僻的府县“
老者心中有些疑虑,却还是将自己搜集到的情报一一道出,没有保留,也不敢有丝毫隐瞒。
说话间,他始终在观察着自家这位小师叔的脸色,见他面无表情,心下稍稍失望:
“平水县外,似也有乱军的痕迹,只怕敢问师叔,我等该当如何?”
“你们只管收集情报就是,原来如何,现在也不必改。”
杨狱极目远眺,漫天大雪也遮不住其眼:
“至于其他的,交给我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