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胡老爷子决定偷摸切,这样即便切出来一堆大破烂,外面也不知道,到时候他再想办法拿自家压箱底的宝贝出来,假装是这俩孩子开出来的。
“你这样,我怎么放心把家业交给你啊?你可是有矿山要继承的,谁都能打眼,就你不能!哎幼,买这么大个破烂石头,我上不来气。”
“爷爷您消消火。”穗子一边哄老爷子,一边琢磨哪儿不大对?
于敬亭反应素来是快,马上机敏起来:“矿山继承?什么时候的事儿?”
他的一双眼已经开始四处熘了,这是意识到问题不妙,要准备领着穗子跑路。
胡老爷子大吼一声:“把门给我关起来!来人,把这个逆孙给我捆上!”
穗子也意识到问题不对,下意识看锦楠,却见她还保持着端茶品茗的状态,穗子痛心疾首:
“姐妹,你也出卖我?”
锦楠轻啜一口。
“不,我是中立的,是你公公和老爷子沆瀣一气。”
言下之意,她不下场按着于敬亭,就是中立了。
“把文件和印泥拿来!”胡老爷子声大如雷,两个手下过来按着于敬亭,于敬亭要动手,老爷子把眼一瞪。
“你敢还手,我就把你媳妇头发剃光!”
一辈子没怂过的于敬亭,怂了。
穗子捂着嘴。
“爷爷,我没得罪过您和公公吧?你们不至于这么算计我们吧?”
胡老爷子背过身,不看穗子眼,避免勾起他残存的愧疚,看于敬亭按完手印了,又冲穗子努努下巴。
“你,也过去按一个,以后咱家老矿就是你俩共同有的了。”
穗子终于明白,为啥出发前,公公笑得那么奸诈狡猾了。
套路,全都是套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