穗子快速的穿过杨家,耳尖的听到婆婆唱错好几段,亏得村里人好糊弄,心里又敬畏鬼神,否则就婆婆这漏洞百出的词儿,谁也糊弄不到。
穗子换个角度看于家娘俩,再也没有前世的畏惧了,还有点想笑。
她丈夫和婆婆是被耽误的喜剧人吧,一个骂人像说相声,一个跳大神像演小品。
于敬亭摸着下巴暗忖,媳妇刚那是替老娘说话呢?
她不怕了?这到底是哪路可爱的小神仙给媳妇点化了?
要不是知道老娘跳的这些都是糊弄人的假玩意,于敬亭真想让娘给媳妇跳一段,甭管是哪路神仙点化了他媳妇开窍了,就一个希望,别停!
“行了,仙儿送走了,你家以后也没事了。”王翠花常年吸烟呛出来的烟嗓从院里传来。
“四婶,我也没听着你唱送仙的那段啊?”杨老二虔诚又不失疑惑——四婶每次跳的台词好像都不太一样?
“呃......老仙家跟我熟,自己走了,这都不是你们该关心的事儿,钱就不用给了,给我家送几个月羊奶,我儿媳妇怀孩子要喝。”
杨老二是村里唯一养羊的。
王翠花擦擦额头的汗,向院外看去,刚好看到于敬亭和穗子鬼鬼祟祟的背影。
一前一后就好像你追我跑似的,王翠花正想气沉丹田骂一句不着调的儿子,让他别欺负穗子。
但下一秒,王翠花咦了一声,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