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许多弯,他慢慢放松下来。
“哦?是吗?你们不是一伙的?”
那人笑了。
“是,也不是。不过现在,再也不是了。”
那人走上前来,将对着许尽欢的射灯移开,露出一张年轻的脸庞,是一个青年人,却没有穿着安督局的制服。
“你们办公事的时候,穿着也这么随意吗?”
年轻人笑着摊手。
“我可没说我是安督人员。”
随即,他拉了一把铁椅子坐在许尽欢的对面。
“安督局局长是我爹。
王师傅,我可以立马放你回去。
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你说。”
“你收我为徒。”
许尽欢摸不着这年轻人这时说的话究竟几分真假,留了个心眼。
“好说。收徒是大事,像公子您这种身份的人,就更不说了。等我武馆在潼南县正式开业,选个良辰吉日,正式收你为徒才算符合你的身份。”
年轻人侧头,又笑着回过头。
“这样也好。”
“敢问公子姓名?”
“方天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