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反而会显得越欲盖弥彰。

干脆就不解释，外界怎么想怎么猜，那就都随便外界去想。

源源不断的争议，才能代表着源源不断的话题跟流量。

所以，就算是听起来比较冒险，也得这么做，风险越大回报才越多。

不过，这么晚了，最大的投资方来电话，陈导演还是有些紧张，难道是哪位觉得苗头不对，要训话了？

心里虽然这么想，但电话也是被接通了起来。

“杨董事长，您这么晚了，是有什么事吗？”

虽然是紧张的，但陈导演的心里还是有些奇怪，讲道理，这样的大投资方怎么可能亲自打电话过来。

这太有违常理了，杨董事长会来说些什么呢？

杨林在电话那头敲着沙发椅的扶手，“你们这一次的节目数据，我看了，比起你们之前的数据，我觉得简直就是一个天上地下。”

陈导演隔着电话也是点头哈腰，“是是，杨董，您也是圈子里的人，这种东西有时候是要依靠运气的。”

听到杨董事长并不是来兴师问罪的，陈导演的悬紧的心，终于落回了肚子里，语气也不像一开始那么紧张。

陈导演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却被杨林一下就打断了。

也不知道电话里那头到底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