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以为,他会是一位明君。”
“让东越海清河晏的明君。”
楼听南下意识地皱眉。
秦笙是如何得到帝位的,无人不知,那日的血腥溅满了宫墙。
而如今路知知却说秦笙会是明君,让她怎能相信?
路知知轻描淡写地将秦笙所做说与楼听南:“娘可记得张侍中?”
楼听南愣愣的点头。
“张侍中暗地里强抢民女,打死了不少无辜百姓,却草草地给了银子当做赔偿封口。受害人家属报官无门,只能含恨埋下痛苦。”
“左员吏恶意提高佃租,克扣农民薪资,被他迫害得不得不卖儿卖女换银子的家庭不胜枚举。”
“李侍郎......”
路知知举出来的人,都是被秦笙下令处斩之人。
世人皆说秦笙好杀,可又有几人知道,秦笙放过了无辜之人。
楼听南越听,心中对秦笙的看法逐渐改观。
有些人的名声,楼听南也是听说过的。
知晓路知知说的不是假话。
路知知顿了顿,毫不客气地揭了秦笙的短:“秦笙只是有躁郁症,女儿自信能压制他的脾气。”
“躁郁症?”
路知知眨了眨眼,说嗨了,忘记古代没有躁郁症这个说法。
于是简单地解释道:“一种心理疾病,不是无药可医的。”
她说到了这份上,楼听南不可能以为路知知只是想和她洗白秦笙,干脆地说:“你想要什么?”
路知知眼中笑意盈盈:“女儿想要舅舅的支持。”
骠骑将军府素来不站派,若是倒向了秦笙......
看出楼听南的为难,路知知说:“此事全凭舅舅意愿,女儿绝不强求,若是舅舅觉得秦笙是可追随之人最好,若觉得秦笙不值,倒也无妨。”
听到这,楼听南终于明白路知知想让她做的,是牵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