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是棕熊队？”高文立刻就反应了过来，看来是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的学长。

托比亚斯轻轻颌首，“92级的棕熊，我曾经也是网球队的，但可惜，没有什么天赋，一直到毕业都只是替补。”

桑普拉斯发出了低低的轻笑声，“但那四年也让你成为了一名出色的体育经纪人，你知道我们需要什么。”

体育经纪人？

托比亚斯耸了耸肩，“既然自己无法实现，至少应该期望其他人能够帮忙自己实现，就好像无数父母把自己的梦想强加在孩子身上一样，其实我们都是坏蛋。”

哈哈哈。

托比亚斯轻描淡写的话语却成功让大家都欢快地笑起来，就连麦克唐纳德也露出大大的笑容。

倒是托比亚斯显得非常淡定，又继续看向高文，“你和我印象中的华夏球员有些不同，我还以为你们都是谦虚低调的作风。”

“……为什么我觉得这好像正在谴责我太高调了？”高文故意露出抗议的表情，打趣了一句，然后就让众人再次笑了起来，高文也紧接着说道，“你认识很多华夏网球球员吗？”

“认识一些，比如李娜……”但话语才刚刚说出来，托比亚斯就察觉到了不妥——

李娜，敢说敢做、直言不讳、性格火辣，这就是非典型的代表，这样的举例就不恰当了。

托比亚斯察觉到高文戏谑的眼神，微微停顿一下，但姜还是老的辣，反应非常机智，马上就接着转变口风，“我猜，实力出众的球员应该都有些不同，不能用常理来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