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发生了什么。
突然,他猛然看到镜子里的自己,喉咙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双苍白的手,正死死掐着他的脖子!
窒息感立刻传来,塞班拼命挣扎,求生的本能让他直接用额头撞击镜子,把镜子撞碎之后,抠下一块碎玻璃,随后狠狠刺向脖子里的那双手。
一下,两下,三下
机舱里,厕所门外,一群乘客和空乘全都是一脸茫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空姐敲着厕所门急切地喊道:
“先生,先生,请问是否需要帮助?”
刚才那个人是不是突发疾病?
正喊着,就见一滩鲜血从厕所的门缝中缓缓流了出来。
机舱之中立刻一片惊叫,飞机开始迅速返航。
与此同时,乘客之中,一名坐在塞班旁边不远处的桑国男性乘客随手拿出一个巴掌大小的竹简,将写满咒文的竹简塞子打开,随后一阵风吹过,仿佛有什么东西钻进了竹简之中。这名乘客又随意将满是花纹的竹筒盖上,收进了怀里,开始闭目养神。
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
塞班刚才所看的那张报纸上,字迹一阵模糊,刚才的那篇报道彻底消失不见
桑国东都,银座。
刚刚被搅了局的新陆镇魂局职员派格,此时偷偷离开了队伍,来到红灯区寻欢作乐。相比于和同事朋友一起狂欢,他更喜欢自己出来细细品鉴。
对于东都,他可以说是十分熟悉了。
每年都会飞过来五六趟,每次都流连忘返。
今天他直接来到了比较熟悉的银座某个俱乐部,找了熟悉的女陪侍。
此时对方正在做准备,派格自己坐在房间里,喝着红酒等候。
突然之间,房间里的灯猛然暗了下来。
停电了?
不过这样更有情调
就在这时,他感觉眼角的余光仿佛看到了什么东西,在他面前飞快爬过去。这是银座的新玩儿法?
派格嘿然一笑,起身解开腰带,打开手机上的照明开关,朝着刚才影子过去的地方走去。
只是此时他猛然发现,他所在的这个房间陈设好像发生了变化,不再是刚才的豪华酒店,而变成了一个破旧的桑国民居。
什么情况?
是什么虚拟现实技术?桑国这方面好像发展的不错。派格眉头微蹙,继续向前走去。
突然,又是一道影子从他的眼前爬过去,他猛然将灯光照过去,终于看清了。那赫然是一个全身惨白的五六岁的小孩!
很快他已经来到了洗手间旁,灯光照过去,就见七八个全身惨白如同尸体的孩子,正跪在那里,仿佛在吃什么东西。
听到他的脚步声,这些孩子全都抬起头来朝他看过来。派格只感觉头皮发麻,一股凉气从脊柱窜起。
这些孩子的嘴上手上全是血,那个派格熟识的女公关此时就躺在地上,已经被开膛破肚!
东都,觉醒者国际会议召开的酒店。
史派西随手将配枪砸在床上,口中骂了一个开头的字眼,一拳打在床板上,直接将这纸质的床板砸穿。
作为不列颠特工总局的成员,虽然不是觉醒者,只是一个普通职员,他也从来没有受过今天这种气。
本来想去好好享用一下温柔可人的东方女性,特别是那独特的海女盛宴,回去也能好好吹噓一下。
谁能想到遇到了中州异常局这帮混蛋!
他妈的争姑娘也就算了,还搞的那么道貌岸然,说得好像他们是去解救那些女招待一样。
人家那些姑娘自己都说了,家里不差钱,就是喜欢干这个,就是桑国的一种变态的文化自豪感而已。
关你们中州异常局屁事儿啊?最过分的是竟然还偷偷拍照录像。
中州不是有句话叫打人不打脸揭人不揭短吗?
虽然这事儿在桑国是合法的,但是他作为一个有家有室的不列颠绅士,如果那些照片真的被放到了网上,甚至登上了卫报,那后果不堪设想!
他的仕途就戛然而止了,而且将会成为生活圈子里的笑柄,毕竟这种事儿就算是王室也无法幸免
想到这里,史派西就气不打一处来,准备回头找个机会和中州异常局的那几个人好好套套近乎,最好能成为好朋友,然后求他们把照片视频彻底删掉。
今晚的一股邪火没发出来,必须得再找个女人泄泄火。
这些东方的黄种女人好像都是那种眯眯眼凹鼻梁的货色,不过桑国还是有不少美女的,可以试试
正想着,床头的电话突然响起。
这么晚了,还来电话,难道是那种自我推销的上门女郎?
史派西想到自己以前出差的一些经历,不由微微一笑,将衬衫拽开,接起电话,用地道的英伦腔说道:
“喂,你好,请问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