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撒手人寰没多久,刚出生的孱弱婴孩也没了。龚骋抱孩子寻医问药,温养一整夜也没阻止牛头马面将他带走。龚氏居住地很简陋,唯一像样的医师也只是略懂药理,这个条件都胜过绝大部分北漠部落。其他地方的医疗条件一言难尽,放血治病的,吃狗屎治病的,开脑门治病的,就是没正经吃药的。
他将母子合葬在一起。
思虑良久,收养了依玛木松。
【弱者的悲剧源于种族吗?】
龚骋看着自己的手掌,手掌很干净,但他似乎能看到上面有洗不干净的鲜血污渍。
【还是源于强者?】
老夫人叹息看着常年迷茫的孙子。
类似的问题,其他人也有过。
她道:【这不是眼下能考虑的事情。】
龚骋要是将这话说给其他龚氏族人,特别是已阵亡的龚氏先辈,铁定要被打飞头。
龚骋愈发迷茫了。
老妇人道:【在你看来,人是分强者和弱者,没有性别老弱敌我之分。但是啊,云驰,人与人的区别,不只是强弱,还有国家、种族、性别、家世、贫富……只要人还生活在人群之中,就免不了被这些区分开来……】
其他族人有些意见。
但还是默许了依玛木松被收养。
毕竟是亲手养大的孩子,日积月累下来也生出了感情,更何况依玛木松确实讨喜。
共叔武第一次看到龚骋承认的女儿。
心情复杂,却也叹息接受。
【孩子,以后,堂堂正正当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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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了,嗓子还疼不说,嗅觉不好使了。
怎么发现嗅觉离家出走呢,今天喷了新到的香水,发现这款标注浓香的味道很淡,只闻得到些许冲鼻的酒精味,感觉不对啊,多喷了几次,我妈说我都被香水腌入味了还喷呢……于是换了其他,发现也只闻得到冲鼻酒精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