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爷话是跟易云说的,眼睛可是一直盯着他手里的猪肉。这年头馒头能吃饱就不容易,条件好点儿偶尔能吃点儿鸡蛋开开荤,对于孩子多的家庭,也就逢年过节才能吃回肉了。
这么大一块,怎么也得五斤吧?
三大爷有些羡慕,忍不住砸吧了砸吧嘴。心说易云要是过来给他揦一块,孝敬孝敬他多好?
“二大爷三大爷好,这肉啊,是我们厂长给的。”
这年头各种规矩都多,一不小心都容易犯忌讳,尤其是这大块的肉,必须得说清楚来历,不然少不了麻烦。
“真不错,有出息。那什么?要不然今晚来我家吃饭啊?”
易云太知道阎埠贵是个什么人了,老扣一个,一分钱都得掰八瓣儿花,就连自己儿子都得算计的主。
这是个粪水车打门口过都得尝尝咸淡的主,别说请你吃饭了,不去你家蹭饭就不错了。
这么说话,不过就是想趁机阴点儿肉吃。
真要是去了,易云这五斤肉,怕是就别想拿回来了。
“不用了,家里做好饭等我了。三大爷,您把菜刀拿来,这肉我一家也吃不了,您二位打小就疼我,我给您二老都预备着呢。”
一听这话,阎埠贵赶紧撵老伴儿回去拿菜刀,乐的一对儿三角眼都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