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围都很可观，所以两人都不可避免地中弹了。

何文展占了一点身高的优势，胸前的衣服几乎成了碎片，透露出了里面黑白相间的防弹衣。

托尔因为准备离开，都已经走到了楼梯口，还因为身高矮一点，加上对方是含怒出手，他原本想丢手榴弹的左手已经无力地垂下。

不过何文展也不是毫发无损，先不说因为距离太近，子弹连防弹衣都穿透了不少，里面的白色钢板都被打透，而且他此时站在原地，眼睁睁地看着托尔潇洒地背影往楼下走去。

他想要动手，但是霰弹枪却已经掉在了地上，大腿上鲜血两只手怎么按都止不住往外流。

如果不是因为楼下整齐的脚步声，何文展不一定能保得住性命，托尔绝对不会介意最后补刀的。

因为左手几乎被霰弹枪的钢珠打废，托尔只能把短冲锋挂在胸口，右手把剩下的那个手提袋也拉在胸前，敞开口袋，然后他一低头，嘴巴就从手提袋里咬出一个手榴弹，同时右手也摸出来一个。

啪嗒！

两个铁环被他随时丢弃在地上，当他踏入尖沙咀警署一楼的时候，原本严阵以待的各部门警员，一时间凭借着本能，全部往后面退开，给他让出一条路。

“有炸弹！”

“手榴弹，他手上的手榴弹已经拉开了保险的！”

“看他的手提袋，我的天！那么多手雷！”

“小心爆炸，快call消防队，拆弹专家呢！”

“退！退！退！”

“你已经被包围了，快点投降！”

众人七嘴八舌，原本气势汹汹的气势也已经消失不见，只剩下怎么也掩饰不住的慌乱。

警察也是人，尤其是对方冲进警署行凶，结果到现在二楼重案组和反黑组一个追下楼的人都没有，甚至楼上的爆炸都没有停。

一些退得太急的警员，甚至还狼狈地跌倒在地，连刚领的配枪掉在地上都顾不得捡。

看着下面惊慌失措的警员，托尔轻蔑地一笑，直接大摇大摆地朝着门口走去，看他那嚣张的态度，完全没有想过有人会在身后开枪。

就这么一路畅通无阻地走到了之前询问行政警员的办公桌前，看到桌上那个完好无损的礼盒，托尔眼睛一亮，接着脚步不停走到了警署门口。

滴！

他把右手手上的手榴弹夹在腰间，然后一按挂在裤袋上摩托车的启动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