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家驹没有嫌弃这个望远镜小小的,而且有点模糊,拿起来就往二楼看去,不过很可惜,这会儿胡慧中以及放好水,整个人躺在浴缸里,只留出一个后脑勺。
“我们这样看着是不是不太好啊。”
仔细打量了一会儿,因为望远镜没有夜视功能,又很小,陈家驹放下揉了揉自己眼睛,总算是有点羞耻心上来。
“把望远镜还给我。”
张品没有说话,直接伸手找对方要望远镜。
陈家驹当然不肯给,他也就是嘴上说一说,这不眼睛刚刚舒缓一点,就立马继续盯着,生怕错过对方站起来的瞬间。
“你这样对得起阿美么?”
看到陈家驹这样子,张品心中笑了笑,然后故意去逗他。
在听到阿美的名字后,陈家驹明显有点不好意思,但是盯着望远镜的眼睛却丝毫没有眨动。
“你说她还要洗多久啊。”
看着胡教官伸出手臂,往上面打泡沫,陈家驹也咽了咽口水,然后期待起来。
然后安静了不到片刻,他甚至主动询问起来,更是不顾眼睛酸累,一刻也不敢眨动,生怕自己错过美好的画面。
大鼻子的传言不管是真是假,在美色面前根本无关紧要,只要是个男的,基本上就不可能愿意错过这种意外之喜。
“你管别人洗澡做什么,我们的任务是监视别墅里面的动静,避免其他人乱来,你懂不懂我们的任务。”
张品说话一本正经,陈家驹都忍不住掉头看了他一眼,不过在看到对方又扯了扯裤子后,他跟着扯了一下裤子,挪动了一下屁股,心里忍不住骂了一句。
“靠,你说得那么大义凛然,要不是裤子都被顶起来了,我差点就信你说的话了。”
心里在骂人,但是陈家驹这家伙嘴上却也非常认同。
“嗯,你说得对,我觉得你一个人守着可能会有一点漏洞,别墅这么大,我也不休息了,陪着你一起监视他们。”
张品掉过头看了一眼陈家驹,见对方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他果断转过头,没有接话。
男人啊,嘴上说得冠冕堂皇,却还是经常会犯一些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误啊。
“哎呀,有没有纸巾!”
不久,陈家驹突然丢掉望远镜,仰着头颅捂住自己的鼻子。
张品却还是继续观察,等到对方走到床边开始穿衣服以后,才随手拿起车头前面的纸巾递了过去,然后看了对方一眼,有点惊讶。
“你不是应该捂着裤子吗?捂鼻子干什么,还有出去擦啊,不要弄脏我的车子。”
“什么和什么啊,我流鼻血了,快递点纸巾给我。”
陈家驹一阵狼狈,收拾好鼻血,还是觉得自己口干舌燥的,于是他决定说会儿话转移注意力。
“你刚才看清楚了吗?我眼睛有点发酸,刚好眨了一下眼睛,只看到白茫茫的一片。”
张品却晃了晃脑袋,似乎是还在回味:“不错,竟然是粉的。”
陈家驹大吃一惊,连忙掉过头看向他:“什么粉的,你看到的是哪里?”
听到陈家驹的质疑,张品却义正言辞:“浴巾啊,粉色的浴巾,你不会偷看人家身子吧,你下贱!”
说完以后,他还呸了一口,以示自己和对方划清界限。
“我是说墙上的腻子灰太白了,我在监视一楼呢,你说的我根本都不懂,哪里有浴巾。”
陈家驹这时候反应倒是很快了,而且他也没有说谎,胡慧中在浴缸里面洗得太久了,等对方要站起来时,陈家驹眼睛已经又酸又痛,注意力根本没办法集中。
至于他之所以流鼻血,完全是因为自己在脑海里脑补,加上这种环境太刺激才造成的,也是因为流鼻血,导致他早早地放下了望远镜,后面的画面根本没看到什么。
不过男人嘛,在偷腥之前或者偷腥的时候智商低得像个二百五一样,但是事情一结束,立刻变成一个贤者,智商又重回高地。
此时陈家驹状态好了一点,于是又忍不住举起手里的望远镜看了过去,但是很可惜,这会儿胡慧中早已经穿好衣服,看来是准备休息。
“有动静,那几个家伙鬼鬼祟祟,这是要上楼做坏事?”
正当他有些可惜错过美好的风景时,就看到五福星已经走到楼梯口,准备上去二楼,二楼只有胡慧中一个女的,由不得陈家驹多想。
张品听到他的话,也再次拿起望眼镜看了过去,还真如陈家驹所说,五福星这五个家伙脑袋有点毛病,这时候真的在打胡慧中的主意。
“先说好了,这个主意是我想出来的,所以等下我先上。”
说这话的是罗汉果,五福星晚上闲得无聊,听说要去日本旅游,而且还是和一个大美女去,这会儿哪里还睡得着。
于是他们七聊八扯的,竟然想要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