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逼着他写一封信:“都什么时候了!”
“王爷,此事非同小可,还是慎之再慎。”曾庆元不好意思的笑道。
“行行行,想吧想吧!”楚祥瞪着他哼道:“归根到底还是信不过本王!”
“不是信不过王爷……”
“不是信不过本王,那还犹豫什么?!”楚祥恨恨道:“非等到人家姑娘自杀了,你才放心?”
“王爷!”
“少啰嗦,赶紧的写一封信!”楚祥没好气的道:“跟她解释一下,让大师赶紧去救她。”
“我其实可以通过……”
“你可以什么可以!”楚祥断然道:“少啰嗦,赶紧的写!”
法空失笑。
楚祥上前一步,瞪着曾庆元:“不写今天就别怨我手狠,给你松松骨!”
“王爷——!”曾庆元苦笑不得:“这件事可不是开玩笑的……”
“你以为我是跟你开玩笑的?”楚祥眼睛一瞪,双眼迸射出森森寒光,宛如实质。
“唉……”曾庆元摇头叹气,倏的一闪,便要逃走。
楚祥也跟着一闪,挡在他跟前。
曾庆元再闪。
可还是被楚祥挡住。
“来啊,看你能不能逃出本王的掌心!”楚祥不屑的哼道:“写不写?”
“王爷——!”曾庆元摇头道:“此事……”
“看来不写!”楚祥一爪探出,如老鹰捉小鸡,精准的揪住他衣后领,往前一掼。
曾庆元顿时冲向莲花池。
他在空中忙挥动双手,蹬动双腿,想要借一点儿力,可惜一点儿力没能借到。
“砰!”他重重落到了莲花池里。
池里的乌龟们还没苏醒,缩在壳里一动不动。
曾庆元露出水面,恼怒的瞪着楚祥。
楚祥按着池边,探身盯着他:“怎么样,老曾,脑子可清醒了?”
“王爷!”曾庆元怒喝。
楚祥哼道:“少啰嗦,就一句,写还是不写?”
“哼!”曾庆元一挭脖子。
“哟,还治不了你了!”楚祥不信邪的哼一声,右掌一推,随即握成拳一捣。
“啵!”一股拳劲如石头般落水,如落深井,随即“砰”的一下,曾庆元飞到了空中。
水里的拳劲精准的击中他,从反方向把他砸到了空中。
曾庆元在空中喷出一口水箭,恼怒的一震衣衫,可却使不上劲儿,内力运转迟滞。
“下去吧你!”楚祥再一掌按下。
曾庆元手舞足蹈的再次落水。
“砰!”莲花池的水花四溅,莲花轻荡,乌龟们还缩在壳里不管不顾。
法空摇摇头,这也太过粗暴了。
他招招手。
林飞扬飘身而去,眨眼来到了近前,开始研起了墨。
“老曾,再不写,我可不客气啦!”楚祥冷冷瞪着水里的曾庆元。
“王爷还能如何?”曾庆元也一脸恼怒的瞪着他。
他原本气质就阴郁冷酷,这般一瞪眼,确实很吓人。
可根本吓不到楚祥。
楚祥冷笑一声:“把你剥光了,扔到朱雀大道上,让大家欣赏一下曾司正的真身!”
“……王爷何必如此呐!”曾庆元露出无奈神色。
他看得出来,楚祥真能做得出这事来。
“休得再啰嗦,写还是不写?!”
“写!”曾庆元叹气。
“早这么识趣多好!”楚祥哼道:“费我这么多的功夫!”
“唉——!”曾庆元摇头,飘身而起,在空中一抖黑袍,顿时衣衫与头发皆干燥。
法空眉头挑了挑。
他看得出来,这曾庆元的黑袍也不是凡物。
“已经好了。”林飞扬道。
曾庆元来到石桌前,坐下来,提起笔,慢慢的写了一封信。
看他这般慢条斯理的写法,楚祥恨得牙根痒痒:“你这个司正,根本不关心下属的死活。”
曾庆元哼一声,阴沉着脸一言不发。
楚祥道:“等救了她,你要给我摆一桌好酒好菜,好好赔罪!”
曾庆元哼一声,继续埋头写信。
他信中是有诸多暗号的,将真正的意思蕴含其中,与字面的意思不同。
所以需要耗心神慢慢的写,急不来。
法空站在一旁看热闹,没有着急。
楚祥却急得不得了,死死瞪着曾庆元,恨不得上前给他一巴掌。
过了好一会儿,曾庆元放下笔,从怀里又掏出一块碧玉腰牌,递给法空:“大师,这是真正的信物。”
法空笑着接过来。
“大师莫怪,不是曾某多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