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镇守死灵渊的任务,随着年代的久远,层层下放。
现在已经下放到了中等学宫。
由九大中央学宫轮流镇守。
才接任务时,各大高等学宫都是派出高等学班的强者去镇守。
经年无事,许多人已经快遗忘那处了。
这次派你过去,黄教务长的拳拳盛意,不言自明。
给出这么高的功点,其实多少是有点犯忌讳的。
所以,这个任务你不接,只要放出去立时就得没有”
蒋干和曹冲苦口婆心劝了半晌,宁夏也不是不知好歹的。
事已至此,接受镇守死灵渊的任务,已然成了最不坏的选择。
当下,他将校牌递了出去,蒋干摆手,“颜副教务长的意思是,等三天后,再将任务放出来,联委会的传功执教快来了。
关于神识方面的知识,传功执教会有一番详细论述,而且会有神魔骨片下发,助你们冲破识海大门”
一听说有传功执教讲述神识方面的知识,宁夏来了兴趣。
他现在已经神识一重,但关于神识方面的知识,其实所知有限,若能有传功执教开惑,再好不过。
转瞬三天已过,偌大个集贤殿内,上千号新生汇聚一堂,组成个八卦阵,将一名面容清癯、卖相不俗的中年帅哥围在中央。
那位中年帅哥,正是此次联委会派来的传功执教,自称姓岑,让大家称呼他为岑夫子。
岑夫子着一身素雅的道袍,在一个亚麻色的蒲团上安坐,面前摆着一个香炉,插了三根檀香,袅袅香气缓缓地在大殿内舒展。
上千多新生各自默然,静等岑夫子传道。
岑夫子却微闭了双目,就这般宛若雕塑地静静坐着。
直到炉中的三根檀香燃尽,才见他张口,发出清澈的声音,声音不大,经过殿中阵法的加持,清晰地传遍每一个角落,“你们当众有多少人攻破了识海大门,修出了神识,举手我瞧瞧。”
宁夏犯不上藏拙,将手举起,除他之外,竟只有寥寥十余人冲开了识海大门。
“果然是宁夏。”
“虽然根骨差,但别的地方真的不差。”
“可惜了,好好一个天才中的天才,终究要泯然众矣。”
宁夏的举手引发了一阵低声议论。
岑夫子忽地伸手一指,正指向宁夏,“就那个长了张好看脸的家伙,你站起来。”
此话一出,场中呼啦啦站起上百号人。
岑夫子道,“那个谁,举手的,绿衣服的家伙,对,就你。”
这下,站起的一帮人都坐了下来,独独宁夏挺立。
“你既攻破了识海,可知神识的本质?”
岑夫子朗声问道。
宁夏道,“神识是精神或者说灵魂的具现,也可以看作是感官的外延,比如拥有神识,可以让人脱离眼睛而见物。”
岑夫子摆手道,“一孔之见,神识不是什么精神灵魂的具现,而就是精神和灵魂本身。
有道是,能以精诚致魂魄,何为精诚?
精诚乃是勤学苦练,锤炼肉身。
何为魂魄?在初级阶段魂魄就是神识。
你这点见识,也不知是谁教你的,误人子弟。”
宁夏道,“夫子所言,学生不敢苟同。”
“哦?”岑夫子拧眉,拖长了音。
宁夏并不解释不敢苟同的原因。
他只是单纯地想维护程老头,毕竟程老头对他虽无师徒之名,实有师徒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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