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许清宵还是怕了。”
“圣器复苏,凝聚圣人之力,审判他许清宵,你们有没有发现,许清宵他还在防守,他根本就不敢接受圣器审判,因为他害怕,他已经怕了。”
“对,许清宵怕了,他成为了天地大儒又能如何?改变不了他修炼异术的事。”
“若不修炼异术,一个人怎可能如此丧心病狂,杀降屠城,这是儒家能做的事情吗?这是我辈读书人敢做的事情吗?”
“哈哈哈哈哈,许清宵,说到底你还是怕了,你是真的怕了。”
一道道声音响起。
这些读书人不但没有畏惧许清宵成为天地大儒,反而看着许清宵不断防守,认为许清宵还是心虚了,做贼心虚了。
这种想法已经极端了。
许清宵没有任何恼怒,因为他知道这帮人会怎么选。
而说这么多,就是为了挖坑。
借势是吧?
道德制高点是吧?
许清宵会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借势,什么叫做真正的站在道德制高点上做事。
轰!
第六道圣器之力诛杀而来,依旧被民意之盾阻挡。
再这样下去的话,圣器就会陷入寂静,因为百万读书人的力量,就只能做到这个程度。
诸多大儒皱眉了,他们费了如此大的力,就是希望一口气诛杀许清宵。
却不曾想到的是,许清宵晋升为天地大儒,不仅如此,许清宵更是借助民意之盾,阻挡圣器,这一点是他们没有想到的。
轰。
第七道落下来。
再一次被民意之盾阻挡。
这就是许清宵最大的底气。
自己身后站着的人,是大魏百姓,他无惧这些土鸡瓦狗。
只是许清宵没有废话什么,他静静站在这里,因为他知道,有人会按捺不住的。
轰。
第八道圣器之芒杀来,再一次被民意之盾阻挡。
这种几乎先天不败的气势,让所有人沉默不语,许清宵太过于无敌了。
儒道再强,也强不过天下民意。
如若按照这个样子,今日许清宵必然逃过此劫。
这对他们来说,又是一次白费功夫,而且不仅仅是白费功夫那么简单。
蓬儒酝酿这个计谋,害死了一位大儒,还得罪了大魏女帝。
若没有一个结果的话,他们大魏文宫,的确惹上麻烦了。
终于。
就在这一刻,蓬袁的声音响起了。
“许清宵。”
“躲在民意之后,算什么本事?”
蓬儒出声,他语气冷漠。
倒不是他沉不住气,而是今日的事情,必须要有一个结果,他想要用激将法,让许清宵上套。
激将法,看似很老套,但往往效果最好,而且蓬袁有自信让许清宵上套。
因为许清宵也想要一个结果。
他难道就不想要一个结果吗?
被大魏文宫搞了这么一手,许清宵要是能忍下来,那才有鬼了。
这就是他有恃无恐的一点。
激将法虽然低端,但只要有用即可,何必在乎那么多?
“关你屁事?”
一句话,让场面莫名安静下来了。
本以为许清宵成为天地大儒,按理说应当遵守一点儒道之间的礼仪吧?
蓬袁好歹是天地大儒。
许清宵你也好歹算个天地大儒吧?
怎么说话就如此粗鄙呢?
你能不能有那么一点天地大儒的姿态啊。
可细细一想,许清宵又说的没有问题,你请圣器攻击我,我用民意阻挡,有错吗?
而对许清宵来说,他岂能不知道蓬袁在用激将法想要迫使自己上当?
许清宵知道,可他也在给蓬袁挖坑。
他要让蓬袁这一次彻底吃个大亏。
“许清宵,如若你当真觉得自己受了冤屈,你敢不敢接受圣器审判?”
“如若你受圣器审判,的的确确查清你没有修炼异术,老夫甘愿自废儒位。”
蓬袁出声,他自信无比道,因为他有十足的把握,确定许清宵修炼了异术。
所以他再赌,赌许清宵受不了激,赌许清宵狂妄自大,看不起圣器,认为自己是天地大儒,就可以无视圣器。
可是,许清宵没有着急上套,而是声音冷漠道。
“当初,本儒已在大魏文宫自证,连圣人之意都没有查出本儒修炼异术。”
“现在你们还揪着这件事情不放?”
“当真是可笑,你让本儒接受审判,本儒就要接受吗?”
许清宵冷笑道。
可这番冷笑,在这些读书人眼中,是心虚,极其的心虚。
“你不敢接受,无非就是你怕了,因为你修炼了异术,一旦圣器之力进入你体内,你的异术魔性,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