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来,严磊主笔,其余大儒想要获得民意,就必须争先恐后讽刺许清宵。”
“看似获得民意,可长久以来,崩坏儒心,早晚会出事的。”
“蓬儒啊蓬儒,你到底在想什么,你到底又在打什么主意!”
陈正儒喃喃自语,他看到了未来的情景,更主要的是,他还是很好奇,蓬儒到底打着什么主意?
大魏宫到底又想要做什么。
他身为大魏丞相,其实从他成为丞相的那一刻开始,已经被驱逐核心了,因为他是大魏的官员。
而大魏宫又是大魏宫,两者有本质上的区别。
刑部。
张靖与顾言二人望着宫的祥云,不禁眉头紧锁。
而他们桌上赫然放着大魏圣报。
“讥讽守仁,竟然得到民意?宫的手段,当真是了不起啊,用这种方式,既讽刺了许守仁,又粉饰的如此美好,当真是人落笔,生死由说。”
顾言如此开口,说实话心中也有些不爽。
“顾大人,今日过后,只怕接下来所有大儒之章,都是针对守仁的,守仁也苦啊,入京之后,就没有消停过,唉。”
张靖也出声,他也看得出来,大魏宫接下来的情势会是如何。
“这件事情,守仁应该会有办法,不然的话,他会来找我们的,我们老了,让守仁自己来,不经风雨,又怎会成长?”
顾言没有多言了,他一开始想要帮许清宵,可想了想自己又能帮许清宵什么呢?
参大魏宫一本?有用吗?说句大不敬的话,大魏宫把陛下放在眼里吗?
工部。
李彦龙正在培养工匠,水车工程已经彻底落实了,大部分的地方开始运行。
哪里有时间去管这种事情。
礼部。
王新志眉头紧锁,沉默不语,而他面前,站着一个人。
是华星云。
王新志很纠结,一直保持沉默。
华星云也没有说什么,只是静静等待着。
过了良久,王新志缓缓吐出一口气道。
“告诉蓬儒,老夫年事已高,也快退了,不想惹是非。”
此话一说,华星云微微一拜,紧接着离开了。
一语不发。
待华星云走后,王新志五指攥拳,虎口发白,显得异常愤怒,而他的目光,也落在了东边的祥云之上。
兵部。
“他奶奶的,这帮狗东西,这般辱骂守仁,却还能获得民意?”
“守仁啊守仁,你要是不好好反击,从今往后,老夫看不起你。”
尚书房内,兵部尚书周严的骂声不断响起。
他是兵家的人,脾气火爆正常,口无遮拦也正常啊。
兵部尚书啊,位极人臣,骂几句又能如何?别说在房间里骂了,就算是真骂了一位大儒,又能如何?
自己还怕一群读书人吗?
至于各大国公府,列侯府上,也是骂声一片。
不为别的啊,大魏圣报这般恶心许清宵,更是拿出稚童狂妄这种东西来讽刺许清宵。
没想到居然还凝聚了民意?
这如何不让他们愤怒?
实实在在有些恶心。
但他们骂归骂。
大魏宫上的祥云,则不断再凝聚。
一朵又一朵。
现在已经凝聚了九十朵,就差最后九朵。
差不多明天这个时候,基本上就能凝聚完毕,那个时候,严磊或许真有可能恢复儒位。
许清宵所作的一切,也算是白废了。
大魏皇宫中。
养心殿内。
女帝端坐龙椅,她神色显得有些冷意。
面前则坐着一人,是李广孝。
不过女帝面露冷意,并非是因为大魏圣报,而是另外一件事情。
李广孝面前,堆积如小山一般的奏折出现。
这些奏折有一部分是各地发来的,还有一部分,则是司礼监收集而来的密报。
不得不说的是,各地发来的密报,大部分都含糊不清,然而司礼监收集而来的密报,缜密无比。
这一刻,她感受到了这把杀伐之剑的威力,只是司礼监收集来的消息,并不是一件好事。
李广孝将这些奏折快速看完,最终脸色也变得有些不好看了。
待李广孝看完后,女帝出声。
“自寿诞大典结束之后,诸多异族番邦,与北方蛮族来往密切,甚至司礼监付出上百条人命,换来重要情报。”
“突邪王朝与初元王朝,借助西北藩王之力,运输海量粮草银两。”
“老师,此事,你如何看?”
女帝出声,她神色冷漠,这般说道。
此话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