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将目光落在这七封信。
“这信为何不能拆开啊?”
陈星河继续问道,有些好奇。
“我以文器春秋笔封了才气,若是拆开,才气涌入,只怕会惹来不好的反响。”
“总而言之,师兄,记住,无论如何都不要拆开,这七封信,代表七个试题,要是真一个没中,劳烦师兄再来醉满楼找我。”
许清宵解释道。
三大商会的人,将见面地址选在了醉满楼,与离阳宫正好对立。
“好!”
陈星河点了点头,也就没有多说什么。
“劳烦了。”
许清宵一拜,而后转身离开。
“师弟客气。”
陈星河回答,而后起身目送许清宵离开守仁学堂,再然后将目光落在了这桌的七封信。
每一封信面都写了题目,但有一点陈星河不太相信。
不是说不相信自己师弟的文才水平,而是许清宵说不能全部拆开,这就有些太自信了吧?
知道自己师弟有惊世之才,可也没必要这样,真拆开了又能如何?
“师弟啊师弟,你太高调了,要跟师兄一样,学会低调,唉!”
陈星河心中感慨,认为自己师弟过于高调,言行举止都有些浮夸,得学学自己,低调不好吗?
当然陈星河只是随便想想,七封书信还是好好收着,如若押中了题,那就拆开,如果押不中再去找自己师弟一趟。
很快,天色渐晚,逐渐来到酉时。
今日的离阳宫,比前三日还要热闹许多,进宫人数不变,可架不住百姓们过来凑热闹啊。
除了第一天,大量百姓在离阳宫外观望,后面两天就没什么人了,但今日斗诗环节,再加大魏京都这几日发生的事情。
大魏文人和十国文人已经到了那种水火不容的程度,而京都内的百姓,也瞧不起十国文人。
说来说去还是十国文人做法太恶心人了。
太平诗会第一天,大魏赢了,大家五五开,你有面子我也有面子,毕竟儒道正统在大魏,而且太平诗会也是大魏的诗会啊。
你总不可能指望大魏丢人现眼吧。
太平诗会第二天,虽然依旧是大魏第一,但前十有八个是你们十国才子,按理说,我们大魏已经输了,你们十国才子也不亏吧?
至于你说不合理,行,咱们可以慢慢谈,好好去说,可你们呢?直接翻脸走人,一点面子都不给?这就是你们十国大才的素养?
到了第三天,你们出了镇国诗,华星云说再作诗一首,可因为陈正儒陈尚书已经说了,一个人限一首,所以你们拒绝,行,我们也答应了,这也没什么。
许清宵来了,一诗千古,都已经这样了,可没想到的是,你们这帮人竟然直接污蔑许清宵,这诗已经做好了,是有人提前泄题。
歪日。
按照这个说法,我们大魏只要拿了第一就是偏袒?就是泄题?按照这种阴谋论,谁解释的清楚?
所以大魏文人和大魏百姓们怒了,实实在在被恶心坏了,拿出真实力,你们要说泄题,大家不相下,你们占据优势,你们又说偏袒?
怎么样你们才能闭嘴?
而今日,斗诗会,所有人都期待,期待许清宵出面,再用一首千古名诗来打脸,把这帮人的脸狠狠打肿。
也正是因为如此,不知道多少人聚集在离阳宫外面,庙会都不参加了,甚至不少酒楼掌柜,包括一些小商小贩都来了,大家宁可不做生意,都要来见证这个盛况。
当然说是这样说,可实际大家还是害怕,害怕许清宵输了,害怕大魏输了。
如果当真如此的话,那丢人就丢大发了。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
随着离阳宫门缓缓开启,所有文人以及百姓们纷纷走入离阳宫内。
池中注酒万斤,宫内也有不少人准备好了美酒佳酿,就生怕许清宵万一即兴作诗,又没酒了那就不好了。
甚至很多百姓都自己准备了酒水,就怕许清宵需要喝酒。
众人入场。
歌舞升平,奏乐响起。
一切都显得繁荣热闹,文宫大儒先出现,随后便是六部尚书依次出现,不过户部尚书顾言没有出现,最后便是四大书院的院长纷纷出场。
众人出现,望着台下众人,他们目光再搜寻,不仅仅是他,实际诗会现场,也有不少人在互相观望着。
所有人都在搜寻一道目光。
许清宵。
尤其是十国大才,他们也不说话,就是在看,看许清宵在什么地方。
只是看来看去,就是没有看到许清宵的身影。
“守仁不会被顾言那个老东西拉走了吧?”
“是啊,顾言这个老家伙也没来,守仁也没出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