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当宝玉落在手中,的的确确血气开始涌动,效果很明显。
这玩意是个宝贝啊,以后有机会还是还回去吧。
许清宵心中想到。
待许清宵收下此物后,张如会这才笑颜逐开。
随后,张如会继续开口。
“贤弟,这是我的令箭,以后但凡在张氏商铺花销,一切都算愚兄的,可莫要付钱。”
“如若离开了京城,只要有张氏钱庄的地方,十万两白银以内,贤弟当日随意提取,如若需要更多,让人给我传个消息即可。”
张如会如此说道,将自己的令箭给了许清宵。
他的令箭价值不菲,所有张氏商铺消费统统免费,而且可前往张氏各大钱庄,提取十万两白银应急。
然而许清宵有些惊讶了。
“张兄,没想到你生意如此之广?钱庄你也做?”
许清宵这下子有些惊讶了,虽然许清宵知道张如会有钱,可没想到竟然连钱庄都开起来了,而且开口就是十万两白银。
这得多大的家产啊。
“略有一二,略有一二。”
张如会笑了笑,身为生意人,最忌讳的就是说自己有多少钱,这不是告诉别人,我有钱,来宰我吧。
聪明的商人都懂得装穷,不过在许清宵面前,他还是忍不住稍稍炫耀一下,但也保持理智。
“可以啊。”
“兄长,以后指不定有个大生意给你。”
听到钱庄二字,许清宵不由想起自己的安国策,本以为安国策能快速施展,后来自己才知道,自己太年轻了。
自己不知道国家的情况是什么,等知道以后才明白,安国策为何被一直压着了。
因为根本不适合,至少以现在来说,不适合。
“大生意?有多大?”
张如会略显好奇。
“先问问一句,贤兄的资产如今有多少,进收多少,不需要说的太明确,大致即可。”
许清宵平静问道。
此话一说,张如会微微沉思,而许清宵也继续开口:“当然,若是贤兄不方便说,那也无妨。”
许清宵喝了口茶,对于商人来说,自爆家底是比较隐私的一件事情,询问张如会,其实也是一种探底。
他想看看张如会到底对自己是一个什么态度,不说也无妨,这个能理解,说了就证明张如会对自己当真是交心,至少是愿意交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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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地起价。”
张如会说出一个正常商人都会做的事情。
“那涨多少?”
许清宵问道。
此话一说,张如会沉默了。
涨多少?
“这货物珍贵吗?”
张如会询问许清宵。
“不珍贵,一直都有,不过按年生产。”
许清宵回答。
“不珍贵,每年都有的话,涨个一成或者是半成差不多了,最大利益。”
张如会不假思索道。
这个回答,在许清宵的预料之内。
不可生产的东西,可以卖出天价,比如说古董字画,你说他价值一百万两都行,你说他一文不值也行。
而可生产的东西,就一定会有一个固定价格,无非是行情好坏罢了,行情好价格高,行情不好,价格低一点。
即便是得知别人急缺货物,但也不能提太多价格,无论从任何一个方面考虑,长期也好,短期也好。
提高个半成是商人的本性,但如果提高更多的话,就有问题了。
“如果翻倍呢?”
许清宵喝了口茶,平静说道。
此话一说,张如会顿时皱眉了。
“翻倍?”
“许大人,您是认真的?”
张如会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正常来说提高个半成是商人本性,提高一成是有点贪心,提高个三四成,那就是有点仇了,或者是知道你一定会买我的东西。
翻倍?
这哪里是正常人做生意的思维啊。
“还望张兄解答。”许清宵语气平静。
而张如会陷入了沉思。
过了一会,他开口了。
“许大人,张某问三件事情。”
“第一,漕运是否困难?”
“第二,双方是否有仇?”
“第三,对方是否一定相信您会购买?”
张如会提出三个问题。
而许清宵也快速回答:“正常漕运,与商人无仇,但有人会从中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