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不如主动掌握主权。
而与此同时。
怀宁王府内。
当听到今日朝堂的所有事情之后,怀宁王脸色显得有些难看了。
“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满朝文武,为何一日之间,全部答应水车工程,这决然不可能。”
“户部尚书顾言,惜财如命,让他拿出五万万两,甚至是六万万两,七万万两白银出来,比要了他的命还要难受。”
“吏部刑部兵部同意,老夫到不觉得什么,可为何武官一脉也同意?”
“他们难道就不知道,一旦实行水车工程,大魏北伐十年内别想再起吗?”
“难道他们也放弃了北伐吗?”
“不!绝对不可能,若放弃北伐,武官一脉将会陷入长达几代的被动,这些国公绝对不可能如此愚蠢。”
“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
怀宁王这一刻脸色彻底阴沉下来了。
他是第一个相信水车工程可以利国利民之人,所以在密室之中,他才会说出那种话来,甚至不惜利用异族这颗棋子。
可问题是,昨日自己书信不少藩王,得到的回复几乎全部都是一个意思。
并没有在乎这个水车,希望自己三思,不要轻而易举动用异族这枚棋子。
这一点,他不生气,因为这些人愚蠢,愚昧,对自己来说是有利的。
按照他的计划和想法,水车工程至少需要三个月的时间,才能落实下来,而且绝对不可能是说直接落实五十郡地。
可没想到,一天。
就是一天之内。
所有人竟然全部同意了。
而且全部答应下来了?
满朝文武,意见一致,这本身就是一件极难之事。
是谁?
谁在背后当推手?
而且又是谁有这般能力?李广孝吗?
不,他没有这个能力,他说不服武官一脉。
怀宁王深思,到底是谁在幕后这般。
“王爷,属下打听到,昨日宫内的太监,去了守仁学堂,不知交代了什么事情,随后许清宵派人前往番商街,收取番商账本。”
“而后分别去过户部,刑部,吏部,还有安国公府,而安国公也喊来了齐国公与卢国公,包括数十位侯爷。”
跪在大堂内的下属开口,告知怀宁王许清宵的动向。
然而怀宁王直接摇了摇头。
“不可能是他。”
“他算什么?看似在朝堂如鱼得水,可实际呢?女帝是天子,大魏的皇帝,在她眼中没有好坏,没有对错,只有国之利益。”
“六部官员,也有自身的利益,不可能因为一个许清宵,而舍弃自己的利益。”
“至于武官一脉,他们看似对许清宵热情,可说到底不过是把许清宵划为自己人,涉及到武官集体的利益,莫说一个许清宵,就算是一百个许清宵也没用。”
怀宁王直接摇头,他并不认为许清宵可以左右朝堂。
因为朝堂是什么地方?
是一个最无情,最在乎利益的地方,人情?人情在朝堂当中一文不值。
今日户部尚书与刑部尚书关系极好,明日可能就会撕破脸,这种事情在朝堂屡见不鲜。
每个部门都有自己的利益,有自己的出发点,不可能因为一个人,或者是人情而被左右。
如果真是如此的话,那大魏早就亡国了。
朝堂越是讲规矩,越是冷无情,对国家来说才是好事,如果不在乎利益,因为一个人的言语,而被左右,也坐不尚书那个位置。
可以说的是,全天下的聪明人,都是笑面虎,当利益在的时候,你我皆是朋友,当没有利益的时候,再好的兄弟也会反目成仇。
这个道理,他三岁的时候就懂了。
“不对。”
但下一刻,怀宁王摇了摇头。
“许清宵去了户部,吏部,刑部,还找了安国公?”
“他是帮陛下办事。”
“是交易。”
怀宁王忽然想到了什么,他皱着眉头,依旧在沉思。
他不认为许清宵能左右朝堂,但他相信这是一场交易,女帝与文武百官的交易。
“女帝许诺了什么,才能让他们都同意?”
“甚至让武官一脉都答应下来,这笔交易肯定很大。”
“但正是因为如此,这个水车工程本王更要阻止。”
“只是各地藩王皆然愚蠢不堪,不知道此事之重要,本王要动用自己的力量,将此事拖延。”
“还有这个许清宵。”
“也必须要除了,此人有大才,不能为我所用,就不能留了。”
怀宁王一眨眼的功夫,想了许多事情。
他必须要阻止水车推广之事,这是当务之急。
至于藩王愚昧,其实有一点他没有说出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