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魏文宫。
此时,文宫当中有不少人再等待着华星云的到来。
自华星云要回归大魏京都,可以说文宫所有人都翘首以盼,恨不得华星云早点来。
毕竟最近一段时间,大魏文宫当真是有些憋屈。
自从许清宵来了京都以后,大魏文宫这段时间的确很憋屈,动不动有异象出现,而且全部都是因为许清宵。
两位大儒接连场,结果不但没有将许清宵压住,反而让许清宵更加嚣张起来了。
试问一下,谁服?
可大儒场都压不住许清宵,总不可能让天地大儒出面吧?
他许清宵配吗?
肯定不配啊,真派天地大儒场,就算赢了又能如何?还不是丢人现眼。
可现在不一样了,华星云回来了,整个文宫所有儒生都看到了希望,至少朱圣一脉的儒生都兴奋不已,他们恨不得华星云今日回来,明日就去打许清宵的脸。
狠狠的打。
“来了,来了,他来了。”
“华星云回来了。”
“你们看,啷个就是华星云。”
“在那里?在那里?”
“华星云在哪里?”
“华兄来了吗?”
“星云大才在何处?”
文宫的儒生们沸腾起来了,他们望着不远处走来的人影,一个个显得异常兴奋与激动。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看到了某位圣人。
不远处,华星云缓缓走来,他面带着温和笑容,令人如浴春风,谦谦有礼,没有一点倨傲之色。
“华兄,许久不见,当真是想念啊。”
“星云兄,我等已经备好酒宴,就等您回归了。”
“星云兄,一别三年,再见之时,你依旧如此这般少年啊。”
“华兄,还记得我吗?当年你在京都醉念三十诗,名动大魏,直到今日,我还未曾忘记,你应该记得我吧,我就是站在一旁给你旁边大儒倒酒的,对,就是我。”
“华兄,华兄,你记得我吗?你离开京城之时,我是在墙角哭的,你走的时候,还对我挥了挥手,记得吗?”
“星云兄,好久不见,好久不见啊,你不认识我了?没事,我刚来的。”
见到华星云出现,众儒生一窝蜂的凑了过去,也不管认识不认识,反正先蹭个脸熟就行。
这又不吃亏。
“诸位好久不见。”
然而华星云没有任何厌烦之色,反而依旧保持温和,甚至朝着众人一拜,将君子礼仪展现的淋漓尽致。
“客气,客气了。”
“华兄,你实在是太客气了。”
“是啊,华兄,您跟我们这一拜,我们都不好意思了。”
“星云兄果然名不虚传,谦谦有礼,对比一下,这狂生许清宵,与星云兄根本不配相提。”
“是啊,这许清宵连星云兄一根脚趾头都比不。”
“别说脚指头了,连星云兄一根毛都比不。”
“对对对,毛都不如。”
众人再次夸赞,同时恶狠狠地踩了许清宵一脚。
然而华星云脸色却微微一变,朝着众人温和道。
“诸位,兄长贤弟,星云方才从守仁学堂回来,已经拜访过许清宵了,许大人了。”
“许大人为官清廉,又有儒道大家之风,星云对许大人敬佩不已,也敬重不已,虽许大人与大魏文宫有些不和,可这当中也定有些误会,他绝非诸位口中狂生,反而谦谦有礼。”
“还望诸位莫要如此,我与许大人至少初次见面算是不错,也愿意结交他这个朋友,如若诸位捧杀华某,又践踏许大人,请恕星云不喜。”
华星云很认真地开口,为许清宵解释,同时也表明了自己的立场与态度。
可这话一说,众人皆有些好奇了。
这剧本有些不对啊。
华星云突然回归,按理说无论如何都要去针对许清宵的啊?怎么现在竟然和许清宵熟络了?而且看华星云这种样子,似乎还觉得许清宵非常不错。
宁可为了许清宵得罪他们?
这不合理啊。
但不合理归不合理,华星云在大魏文宫还是有一定的地位,众人也不好说什么,只能讪笑着夸赞道。
“华兄果然非常人,能以怨报德,当真是我辈读书人之楷模啊。”
“是啊,既然华兄都这样说了,那我等也就不说什么了。”
“对比之下,华兄当真是谦谦如玉,我等佩服,佩服啊。”
“也是,许清宵也是一时走歧途,我明白华兄的意思,想要好好与许清宵交心,然后将他引正路。”
“当真是聪慧啊,华兄不愧是华兄,大魏文曲星之名,也并非浪得虚名,用这种方法,来感化和教诲许清宵,我等佩服,佩服。”
众人开口,先是讪笑开口,而后又从另外一个角度去分析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