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更是让我等退位,这不是狂妄?这是什么?”
李远脸都气白了,指着许清宵,声音都有些震颤,不是害怕,而是气的,是那种气的肺都要炸开。
年轻人不懂事的他见过,大闹刑部的年轻人,他也见过,可没见过许清宵这般,就一件这么小的事情,便打算将他们全部弄死。
这不是狂妄这是什么?这个许清宵,当真是不为人子啊。
“弹劾刑部?”
“刑部主事之上,皆然玩忽职守,下官索要一份卷宗,案牍库掌库之人,拖我十七日也就罢了,下官之属,周楠卷吏,每日自卯时便在案牍库中等候,午饭不吃,等到酉时,持续十余日之久。”
“许某想问问大人,刑部就是这么办事的吗?这就是刑部吗?倘若下官手中卷宗,影响的是天下百姓呢?影响的是无数条人命呢?十七日,可会造成多少无辜冤案?”
“这也就罢了,就在数日前,周楠再次恳求,百般哀求无果之下,只是抱怨一句,拖延太久,却被掌库当众掌嘴,而后更是仗刑二十,周楠本就身子虚弱,二十仗刑,差点毙命。”
“甚至还将他辞退,让人写来一封辞官信,摆在本官桌前,敢问一声,这算不算冤屈?”
许清宵一字一句说出,声音洪亮,在刑部响起,在大魏京都响起。
一时之间,刑部尚书,刑部侍郎等人沉默不语,因为此事的确算冤屈。
“是他先蔑视本官在先的,而且仗刑二十,本官也是依法而行。”
也就在此时,案牍库中,掌库之人大声喊道,他不服,认为自己没有错。
只是此话一说,许清宵的目光如寒一般,照射过去,略显肥胖的掌库忍不住抖了抖,不敢与许清宵对视。
“蔑视你?”
“那好,本官要卷宗信息,你拖延本官十七日,按照刑部律令,任何卷宗调遣,不得超过五日。”
“如若拖延时期,仗刑三十。”
许清宵说到这里,刹那间,他步伐极快,直接将这肥胖掌库抓起,一掌拍倒在地,与此同时一根仗棍从不远处自动飞来,这是凝气。
啪!
仗棍落下,后者顿时皮开肉绽,发出杀猪般的鬼叫声。
“啊啊啊啊!!!!尚书救命,侍郎救命,大人救命啊。”
他惨叫着,许清宵这一棍子下去,绝对比打周楠的要疼。
“许清宵,你目无法纪。”
李远怒吼,许清宵当着他们面前仗刑掌库,这简直是有些过分。
“目无法纪?”
“许某为下属伸冤,依次寻四位员外郎,员外郎以公事繁忙将许某推辞,而后更是一句不归管辖,推脱而下。”
“这个时候,侍郎为何不说他们目无法纪?”
啪!
又是一棍子,掌库再次发出惨叫之声,在地上抓狂,但却被许清宵震麻四肢,所以根本无法反抗。
啪!
又是一棍,掌库尖叫,声音都要沙哑了,这要是三十仗刑,他必死无疑啊。
然而这一棍棍,不仅仅是在打掌库,而是再打刑部上下的脸啊。
众人沉默,不知该说什么。
十棍之后,掌库晕死。
许清宵一桶冷水浇了过去,后者缓缓醒来,而后又是十棍。
他声嘶力竭,如同死鱼一般,躺在地上,屁股上更是渗出了血。
“许清宵,你再打下去,他就死了。”
李远声音颤抖,指着许清宵如此说道。
“刑部,乃天下公正之处,这等徇私枉法之人,罪加一等,死了也活该。”
许清宵可不管,他最后十棍下去,掌库彻底晕死,不过还留有一口气,得在床上躺至少半年。
“许清宵,打也打够了,骂也骂够了,这件事情到此结束吧。”
终于,刑部尚书开口,自许清宵引来天象,他便一昧忍让,让许清宵宣泄心中之怒火。
如今该宣泄的也宣泄了吧?可以到此为止了!
“到此为止?”
“尚书大人当真是说笑,此事,下官一定要讨个公道。”
就这样算了?许清宵又不是傻子。
既然闹了,就彻底闹大,如果见好就收,那下一次还会有人继续找自己麻烦。
至于这样做会不会得罪人?往后在刑部会不会有朋友?许清宵已经不在乎了。
说的好像自己不闹,就有人愿意找自己一样?
问个卷吏事情,后者都被处罚,这要是不闹大一点,是不是以后随便来个人都可以欺负自己?
许清宵已经下定决心,不闹到皇帝开口,这件事情绝对没完。
他要让六部的人都知道,他许清宵不是好惹的。
按规矩来,陪你们玩到底。
不按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