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
“否则杀了朝廷命官?否则弑杀儒生?”
“怀平郡王,许某就站在此地,你若觉得王权大于皇权,许某受罚。”
许清宵开口,依旧是极为犀利之言,说的怀平郡王有怒发不出。
“莫要再此胡搅蛮缠。”
“本王今日就要离开,你能奈本王如何?”
怀平郡王冷冷开口,说完此话,他直接朝着刑部之外走去。
而许清宵的声音,也冷漠响起。
“武昌一年,五月二十五,大魏王朝。”
“怀平郡王,无视朝纲,无视皇权,无视圣恩,入刑部,任意妄为,无故斥朝廷命官,嚣张狂妄,无法无天。”
“更甚,践皇权于脚下,踏陛下于脚下,臣,许清宵,愿以死谏,请陛下彻查怀平郡王,是否有造反之意,是否有贪赃枉法之为,是否有王之德行。”
这声音,宏大如雷,天穹之上,文笔落字,化作奏章,直接没入大魏文宫。
许清宵这一番话,就彻彻底底引爆了一切。
他以死谏,谏怀平郡王之德行,谏怀平郡王之狂妄,谏怀平郡王之意图。
这简直是要不死不休啊!!!!
终于,在这一刻,怀平郡王绷不住了,许清宵这番死谏,已经上达天听,整个大魏京都百姓都已知晓,而陛下也会采纳死谏,彻查自己。
他家自然不可能造反,但贪赃枉法,王者德行,这两点怀平郡王根本拿捏不住,整个大魏王朝,有几位王爷不贪赃枉法?但
无非是怎么一个贪法,怎么一个枉法罢了。
这种东西,本应该是在暗地里,可许清宵却直接拿出来,放在太阳之下照射,如此一来,但凡自己有一点有违之事,那就是许清宵进攻他的最强兵器。
这是要彻底把自己搞臭啊。
“许清宵。”
这一刻,怀平郡王彻底暴怒,身后的蛟龙之气几乎凝实,滔天可怕的气势弥漫整个刑部。
他真的动了杀心,愤怒冲昏了他的头脑。
本来他这次出面,是想要教训教训许清宵,可没想到许清宵各种栽赃嫁祸自己,最终自己父亲让自己回去,已经算是颜面尽失了。
可没想到的是,许清宵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找自己麻烦,一次又一次的让自己颜面尽失,即便他在冷静,即便他在沉稳,如此之下,他若是还不反击,以后就不要在皇城待了。
“住手。”
这一刻,依是怀宁亲王的声音响起,再一次震住了怀平郡王,他所有的气势全部溃散,攻伐自然也消失不见。
“父王!”
怀平郡王有些不甘,忍不住大吼一声。
“许大人,此事的确是怀平有些激进,得罪于你,还望许大人宽宏大量,得理饶人。”
怀宁亲王的声音响起,为怀平郡王求情,希望许清宵得饶人处且饶人。
刑部中。
许清宵听到怀宁亲王之声,并没有惶恐,也没有显得恭敬,依旧是平静冷漠道。
“好一句得理饶人!”
“数日前,我与怀平郡王相见一次,下官仅仅只是去拜访陈心大儒,可怀平郡王却以力欺压,且不论其他,怀平郡王当时连理都没有,便主动找下官麻烦。”
“今日,刑部之事,下官为属下打抱不平,为其属伸冤,按理说也是刑部之事,怀平郡王却硬要来找下官麻烦。”
“一次,两次,怀平郡王视下官为眼中钉,如今,怀平郡王理亏在先,却让下官得理饶人?敢问王爷,怀平郡王饶过下官了吗?”
许清宵开口,亲王又如何?
只要这大魏,还是女帝掌控的,那么自己完全可以不给任何人面子。
在京城,许清宵以人为本,谦虚,宽容,忍让,这并不是因为许清宵谄媚,也不是因为许清宵过于市侩,而是不想给女帝惹来麻烦。
也不想给自己惹来一些没必要的麻烦。
可怀平郡王与自己,已经是死仇,现在让自己得理饶人?未免有些痴心妄想吧?
许清宵这番话说出,让许多人咂舌,这是要跟亲王叫板啊。
万古狂生,名不虚传。
大魏京都上上下下的官员咂舌了,知晓许清宵狂妄,知晓许清宵凶悍,可当真不知道许清宵竟然如此之狂,如此之凶。
连亲王都不放在眼里,当真是举世第一人啊。
“那许大人要如何?”
只是怀宁亲王的声音响起,平静无比,静静询问许清宵想要如何。
“依法处置!”
“擅闯刑部,依律扣押大牢半年,不过念在怀平郡王乃是大魏郡王,祖上有功,扣押一月即可。”
许清宵开口,这就是他要的结果。
这件事情,不可能扳倒怀平郡王,唯一的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