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做作了。
落坐下来,马上有侍女为许清宵斟酒。
而安国公也很直接,看着许清宵道。
“老夫一直听闻你许清宵有万古之才,如今见到本人,的确不错,内敛才华,外有其貌,不错,不错,来,都别愣着了,有客人来了,喝一杯。”
安国公笑呵呵地说道,众人也立刻举起杯子,饮下第一杯。
“安国公实在是过誉了,万古之才还是太夸张了。”
许清宵谦虚道,这话还是要说的,毕竟万古大才,担当不起。
“可别,老夫可是听说过,天不生我许清宵,儒道万古如长夜,这话很霸气,有我兵家之味。”
“你也莫要谦虚什么了,你们读书人就是这样,一直喜欢谦虚,直接点无妨,反而率性,老夫还好,你回头去其他几个国公府看看。”
“他们比老夫还讨厌这种文绉绉的谦虚。”
安国公笑着说道,随意一番话,其实是在点拨许清宵。
的确,他们都是武将,自然不喜欢这种做作谦虚,再者许清宵还年轻,又不是四五十岁,经历了大风大浪。
嚣张一点也是年轻人的特征之一,只要别嚣张过头就好。
“是啊,许老弟,我要是有你这才华,我保证我鼻子都要朝天,这朱雀大道谁敢看我,我就骂谁。”
“我们都是武夫粗人,说话爽快点,许老弟,来,喝一杯。”
安国公的后人也跟着开口,笑声爽朗,邀请许清宵再喝一杯。
第二杯酒入肚,不得不说,国公府上的酒就是烈,又烈又霸道,但就是涩口,纯粹为了烈而烈,没有前世茅台好喝也没有茅台烈。
但还是得喝,得给面子。
“诸位既然这般开口,许某也就不谦虚了。”
许清宵笑了笑,但也只是这样说说而已,难不成说一声,安国公你站起来,在座的各位都是垃圾?
这不是找死吗?
“恩,直爽点好啊,来来来,再来一杯,再来一杯。”
众人笑道,然后轮番敬酒。
酒过三巡之后,终于安国公开口说正事了。
“许清宵,此番你被皇上提前召来,可有什么打算?”
安国公开口问道。
“回国公,学生暂无打算,只等陛下召见。”
许清宵如实回答。
“恩,也是,那你有没有什么想法呢?”
安国公继续问道,许清宵到底是不是兵家的人,到现在都只是一个猜测,毕竟许清宵没有亲口承认。
所以再怎么猜测,也只是猜测,如今安国公很直接,询问许清宵怎么考虑和打算的。
直接问也没什么,不管许清宵如何选择,他都可以帮许清宵参考参考,也算是长辈对晚辈的帮助。
而面对这个问题,许清宵当下深吸一口气,他非常明白自己接下来的回答,有多重要了。
回答的好,自己算是稳住,回答的不好,可能就麻烦了。
“国公,许某不才,毕竟初来朝廷,本不该有什么想法。”
“但国公可知,我许某作过一首词吗?”
许清宵如此说道。
“记得,叫满江红,老夫对这首词颇有感悟,很不错。”
安国公认真夸赞道。
而许清宵此时不由站了起来,紧接着看向安国公道。
“国公,我许清宵,之所以作这首词,就是因为翻阅史记,看到这一段历史。”
“我大魏王朝,乃上国之上,历代明君,国力强大,却没想到这北方蛮夷,侵我国土,杀我子民,掠我魏财。”
“史书无情,一行字,道不出这般惨烈,一文章,说不清这蛮夷之凶,每每想到此时,许某心痛无比,每每想到此时,许某更是愤恨无比。”
“只可惜年少,未能追随先帝征伐,杀尽蛮夷,只可惜无能,靖城之耻历历在目,而我等读书人,只晓空谈笔与墨。”
“国安,许某之想法,便如满江红一般,驾车北伐,诛杀蛮夷,饿食其肉,渴饮其血。”
许清宵这番话说的铿锵有力,也是发自内心之言。
靖城之耻,他不会忘记,也不会无视。
蛮夷之恨,他也绝对不会放过。
只是,眼下,做不到,因为没钱打仗,所以我还是要为国家赚钱,等有了钱,再打仗。
恩,本质上是没有任何区别的。
然而这些话许清宵藏在心中罢了。
“好!”
“好一个,诛杀蛮夷,饿食其肉,渴饮其血。”
许清宵富有感染力的话,让安国公不由叫好。
现在年轻人的确也想去打仗,但他们打仗是什么?是为了建功立业,是为了出风头。
可他看得出来,许清宵